等徐在昼尝试对他往日那种温的笑，他才收回那笑意。

        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湿，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

        他说，“我是该回去了。”

        好在封阑和崔南屏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在腔与里。

        又想了想，塌腰，将脸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阑前。

        “是我……是臣心甘愿，为一己之私堕渡不过的障。”

        “对不起。”徐在昼瞧上去快哭来了，“舅舅，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她想了想，想不个所以然来。想不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徐在昼。

        崔南屏的手停来了。

        两仅隔着一层肉膜似的障蔽深浅，将小腹时不时一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撞起来。

        “……没关系。”崔南屏安静很久，终于轻声说，“不怪你。无论如何都不怪你。”

        她是被昏了，才能对着崔南屏问这种近乎调的话来。

        这洛阳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好像真的打了结。

        阴和唇嵌合如一，黏腻的湿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接连痉挛又搐，被赤红火的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到腔室最深，让心一一地许多般的湿。

        她松了一气，扭过去看崔南屏。

        徐在昼得发麻，最后哭都哭不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而死。

        就像先前来时那样，封阑掀开帘，走了。

        徐在昼仰起脸，小声叫他，“舅舅？”

”

        在这片拢的阴翳中，徐在昼看不清舅舅的神。

        封阑从架上拿起佩剑，重新悬回腰间。他瞥了一榻上被乌发掩住面颊的崔南屏，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当看不明白，只是抬对着徐在昼笑了一笑，那颗尖尖的小虎牙。

        ——她终于从不能自的望中，清醒过来了。

        后的充盈并不随着离同去，它执意要留一环鲜红的孔隙，崔南屏伸指，将腔的导来。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封阑分辨来了，但他没有开。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

        “舅舅……”

        崔南屏从不会拒绝她，“……好。”

        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每一寸楠木，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

        崔南屏梳顺徐在昼绸缎般的长发，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颔首。

        “殿，臣告退。”

        封阑住她的腹慢慢，大和徐在昼合不拢的牝，污了褥。

        令人胆寒的。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湿万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

        引着徐在昼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膛。为南昭王，他和封阑一样，上每一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衔……

        她很快收回手。

        “你也该回去了？”

        支摘窗被封阑了支木，觅的雀儿不得其，只好落在窗外，一一地啄着牢固的窗扇，徐在昼只想让它啄一个，好让她变成燕逃跑。

        崔南屏以指作篦，梳理徐在昼肩后那湿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中有一种奇异的柔，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