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肚也不舒服，酸酸胀胀的，有疼。”白有些手足无措，“是我又生病了吗？”

        纪寒看向她的，一滴血正顺着白皙纤细的侧蜿蜒。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纪寒心里已经知是什么况了，“肚有多疼？”

        她摇摇脑袋，形容得乱七八糟的：“没有。肚就一疼，没有之前手那么疼。”

        “应该是生理期。”纪寒看着她光着踩在地板上的脚丫，抱起她往浴室走，“大多数女到一定年龄后每个月都会有生理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以前疼痛和酸胀的况并不严重，现在痛可能是受伤导致的，我会找人帮你慢慢调理。”

        他把她放到洗手台上，看着她：“张开，我看看。别怕。”

        白现在还是有了些羞耻心，这段日的学习已经让她知自己的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犹豫了一后才照着他说的。在英国时他们给白过全检查，存在没有检查来的伤的概率很小。这些天纪寒也一直细心照顾着她，不可能让她又受什么伤。加上时间节也和纪寒记忆里相近，大概率是白的生理期来了。

        但纪寒忘记给她准备经期用品了，他缺少和女共同生活的经验，完全忘记了这。

        纪寒看着她的心，愣了一，随后了几张纸帮她净：“我去帮你买些东西，等我回来。”

        纪寒更恨他们几个了。到底是谁玩这么变态？怎么还给她了脱！

        由于不放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里，纪寒开到附近的CVS随手拎起几种夜用的就准备回去。结账时店员问他是不是给女友买，见纪寒了，推荐他买那种安心，不容易脏床单。

        可惜白的床单已经被脏了。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小姑娘换上安心后有些不安地探个，对着他歉：“对不起......把你家里的东西脏了。”

        醒来后，她一开始还有警惕，后来知自己反抗不了、也习惯了被贴心照顾，被他们这么对着好也不会觉得太愧疚。因为在病房里能接到的所有人都对她太好了，导致现在白觉得地球上都像他们那样善解人意、无微不至。但来到纽约后，开始阅读的她有了一些基本的常识，知自己给纪寒添了麻烦，产生了“愧疚”这种社会化的绪。

        “怎么越相反而和我越生疏。”纪寒低看她，“你不用歉。”

        “为什么？因为你们说的......‘’我？”

        “嗯。”纪寒对她伸一只手，“......我和你以前其实是恋人。”

        她看着他的手，小声说了句“怪不得”，迟疑着又问到：“那我和他们呢？”

        “他们和你只是朋友，他们对你好，是因为想和你成为恋人。”

        “这两个词我都看到过，但是我无法理解‘’是什么样的觉。‘恋人’又是什么样的？”

        “就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想和你永远呆在一起。”纪寒解释得通俗易懂，“恋人就是......着对方的两个人，在行为上也会比我们现在的相模式显得更亲密一些。”

        女孩又陷了思考，随后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牵上他的手：“嗯！那我大概懂了！这样是不是就很亲密？”

        “嗯。”纪寒终于笑了，一分开她的指节，和她十指相扣，“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