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铃铛的那种，你一晃，它就响。”

        “……程晏。”

        “求你……”

        “好……我、我听你的……嗯……！”

        “嗯？”

        “次，个乳夹吧。”程晏轻声说。

        “……”

        但程晏无视了她可怜兮兮的恳求，没有继续，而是停来，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贴着她的脸问：“这样，算不算违反约定？”

        程晏揽着她的腰，把她从上放来，浅的布料上，留了淡淡的痕。

        许期被她摸得腰，大脑迟钝：“什么……”

，从侧腰到后背到乳，动作并不轻柔，酥麻的快与疼痛交替，轻而易举地，将许期刚刚平息的燃。

        许期咙里溢嘤咛，上了一层细汗，忘了什么约定什么分寸，在这一刻只希望程晏将她抱紧一。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并拢手指在乳侧不轻不重地一拍，响声细微暧昧。

        许期缩着颤抖，仿佛真的听见了铃铛在耳边的声音。羞耻如同漩涡将她吞噬，许期咬紧唇，断断续续地，忘了要拒绝，小声哀求：“程晏……轻一……”

        许期看一，脸倏地烧红，并拢双，尴尬万分地别开。

        她一怔，僵在原地――对了，她自己说的“不接受行为”。

        还差一，只差一。她沉浸在当中，神思涣散，视野已经模糊，呜咽一样呢喃，念着程晏的名字：“程晏……”

        “啊！”

        距离一步之遥，骤然遭到冷落，许期难受地轻轻，思维依旧混乱，没能理解她的话：“什……”

        许期终于确认她是故意的了，有些崩溃，又违心地：“能。”

        现在还睡什么啊。

        她仰呻，前聚起汽。

        “随时。”

        “乳夹，”程晏耐心地重复，二指夹住乳尖用力一，她猛地叫声，条件反地弯腰想要躲避，半却贴得更紧，“在这里。”

        巴掌落在她屁上，又是被打的位置，没了衣的阻拦，声响更加明显。

        她停住。

        她咬了咬唇：“不算。”

        手掌覆盖在的肤上，许期的息染上哭腔，不由自主地起腰，手指缠紧她肩膀的布料。

        她在程晏摸她腰时已经动，程晏甚至没有碰她遮挡的任何位，却势地掌控了她的望，她环着程晏的脖颈，被她的气味拥抱，在她手颤抖低，比在床上自时更加难耐。

        这是故意的吗？

        布料堆叠在腰，摩间乳尖已经立，她的手向上，手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撩拨摁压。

        “那就好。”她用拇指轻轻拨了拨许期红的嘴唇，坏心地调侃，“现在能睡着了吗？”

        “我……”许期咬了咬唇，心一横，“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好在程晏并不在意，她扯扯衣领，弯腰拿起游戏机，留一句“晚安”，转朝卧室走去，背影潇洒，懒懒散散。

        程晏松开她，用笑的吻，追问：“说话，许期。算不算？”

        程晏看着她，良久，低笑了起来。

        牙尖抵着锁骨慢条斯理地磨，她皱起眉，表近似于痛苦，觉到程晏的呼乱了，吻她脖颈时力更重，用更加明显的疼痛，撩拨她的神经。

        程晏收拢手指，温柔地她回答：“好不好啊。”

        ――现在她不用找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洗澡了。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问，程晏回，温柔地朝她笑笑。

        许期被迫从望中落地，中波潋滟。

        “好了，去睡吧。”

        许期在她怀里扭动，无意识地磨蹭程晏的大。的布料在黏连，不上不的觉最折磨人，她希望程晏给她个痛快，疼痛、抚、亲吻，或者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