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就跨到妈妈后，用力抱紧她，“上哪去，我们不是就睡在这吗？既然妈妈把我当成你的丈夫，那总要履行夫妻义务吧？老公抱抱你就了呢。”

        “随便你。”

        唐临夏已经兴奋地机舱，我上盔，“不是还有好几个一百万吗，再买十架也够。”

        鲜血在盔上，糊得我看不清人影，我只是机械地又扎，直至旁的人再无半呼。

妈妈背过，“别说了，我累了，去睡了。”

        唐临夏仍然沉浸在快之中，“你什么时候考的飞行执照？好考吗？”

        前火光冲天，盔似乎碎了一角，我捂着踹开舱门，挣扎着爬了去。

        我上盔，又重回驾驶位，摇摇晃晃对着地面俯冲去。

        “等你的五十万英镑拿到手，你也可以。”

        只有我，才和妈妈站在一起。

        “太豪横了。”唐临夏难得显些孩气，在飞机上摸来摸去，“以前学校招飞我也想去来着，但是要全检查，我就没敢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直升机。”

        “大一的时候社团，社长资助考的，不算特别难。”

        舱门关上，螺旋桨启动，我打开智能驾驶，静静地看着直升机升空。

        我摘盔，开了一瓶清洗血迹，第一次杀人，我竟受不到丝毫紧张慌乱，有的只是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再把那个老太婆除掉，这个世界上与妈妈有血脉联系的人就只剩我了。

        舱室狭小，唐临夏本无法闪躲，他的前额立刻鲜血淋漓，整个人也去，我从长靴里摸一把小刀，准地冲着他狠狠扎去。

        .

        “你……”唐临夏目眦裂，我缓缓半截，在里面扭了一，又狠狠扎回去。

        郁的黑烟笼罩了我，我躺在不知名的土地上，仰望着的蓝天白云，妈妈……好想妈妈。

        彭！

        唐临夏啧声，“一个人考来都得十来万吧，你们社长真有钱。”

        我浑一震，慢慢松开妈妈，“不就不，我还是要去的。”

        “不急。”我慢慢转，猛地着盔砸向他。

        唐临夏赞同地，使劲搓了搓手，“那我们快去拿骨灰吧。”

        直升机飞得更，我给唐临夏穿上降落伞，然后把他推了去。

        “你最好明天睡醒也这么想。”妈妈声音冷淡，两手掰开我的，“唐果，我只会原谅你一次，那一次已经用完了，在你十八岁的时候。”

        “你可以啊，这大飞机！买完还有钱给我一百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