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生到现在所有的事，刘氏为什么又要重复一遍。难她以为自己的记和她一样差吗？

        刘琴娘气急败坏地说：“你是皇！夏国六殿所拥有一切，本来就该是你拥有的！”澹台烬怎么都听不懂呢！

        “我知。”

        澹台烬看了她一，神明显带着“你在说昏话”的意味。

        “……啊？”刘琴娘摸不着脑了。

        她急切地问：“殿，你真的知吗？”

        澹台烬颔首：“天是我的，裳裳是我的。”

        刘琴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裳裳占据着比兰安还重要的位置，但是“天是我的”这句话让她喜望外。

        “没错！天会是你的！”

        澹台烬无言。

        乎刘琴娘意料的是，裳裳并没有被六皇或者皇后要走。

        她依旧留在了澹台烬边，让她那天的挑拨显得有些可笑。

        不过自那以后，澹台烬总是问她：“裳裳为什么和萧凛说话，还给他东西？”

        萧凛频繁地照顾起了澹台烬后，与叶冰裳的接也多了起来。

        他很喜这个温柔的，经常找各种理由跟她讲话，还请她替自己香、打络。

        刘琴娘想起萧凛看向裳裳那纯洁的神，胡乱编造的话都说不，只好推说：“……六殿人好吧……”

        于是，澹台烬模仿起了萧凛。

        叶冰裳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

        原来，澹台烬行事说话有时候很像萧凛并不是她的错觉，澹台烬很小就开始照着萧凛的样学了。

        可是一个人又怎么能变成另一个人呢？

        澹台烬从萧凛那儿学到的笑容都很生。

        叶冰又想起后来他对自己的温和笑容，那应该是澹台烬练习了好几年的成果。

        三年后，萧凛去不照山修行，澹台烬又挨起了打。

        四皇觉得没有人护着澹台烬了，不仅三天两打他，还带着五岁的昭玉一起戏澹台烬。

        有一天，叶冰裳和刘琴娘又被四皇的人拦在一边的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公主殿。”

        她听到了自己年幼时候的声音。

        昭玉潇洒地把一盘白玉糕都倒在了地上，说：“吃吧，本公主要走了！”

        “四哥，再见。”

        澹台烬趴在地上，咬起一块甜甜的白玉糕。

        抬时，他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圆月一般的门外。

        那个女孩儿的面容十分致，脸颊微微有些鼓，柔而乖巧。她穿着月白的衣衫，上只了一素白的银簪，清冷空灵，如同方外的玉女天仙。

        似乎被前看的一切吓到了。她蹙着眉，紧张地着手中帕，担忧又害怕的目光落到了澹台烬和萧慎的上。

        澹台烬咬碎嘴里甜糕，唇边满是白的碎屑。

        有两个裳裳。

        可是别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澹台烬也装作不知。

        从此，在昭玉想要戏澹台烬的时候，只要年幼的叶冰裳在中，她就会想办法把昭玉叫走。

        直到有一天，昭玉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