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燃床的烛台，看见妹妹脸苍白，有些紧张起来，“疼得厉害吗？”

        克西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嘟哝了几句，翻过，像树袋熊一样手脚都缠了上来，大搭在他腰上，富有肉的小屁不偏不倚地正压在了的肉上。

        虽然尚未到发育期，可以前在王中也有嬷嬷给他们讲过男女的生理特征。伊萨尔将妹妹手中染血的接过来，低声说：“我去给你拿新的。”

        “哥哥抱抱……”她抓住他的手，委委屈屈地说，“帮我焐肚就好了……”

        兄妹俩的初次月事和遗都在同一夜发生，他们还真不愧是双生。伊萨尔有些烦闷地向后挪了挪，避免让自己的东西杵到妹妹，心想：以后是不是该分床睡了？

        于是伊萨尔再次从背后抱住了妹妹，温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转着圈儿给她焐。这么似乎真能缓解些疼痛，没过多久克西亚的便渐渐松弛来，呼也变得平稳绵长。

        “哥哥……”克西亚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肚好疼……”

        伊萨尔并不只是，还用上了牙齿轻轻啃噬，在妹妹雪白的乳肉上留一个个浅浅的牙印儿。克西亚都快被他哭了，又是痛又是，手中不自觉就多用上了几分力。伊萨尔的猛地一颤，终于在妹妹手中发了来。

        伊萨尔也渐渐睡着了，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第二天他醒得很早，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的异样。

        看到妹妹快被惹生气了，伊萨尔见好就收，手来把她囫囵搂到怀里，哄：“说你人小，好了快睡。”

        “哪里？”伊萨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克西亚跪坐起来，撩起了睡裙，将脱了来。

        克西亚忍不住夹紧，觉那的汹涌。

        还梦遗了。

        伊萨尔终于快了，吻一路从克西亚的嘴唇蔓延到巴，再到脖颈，最后脆掀开她的睡裙，一住了那颗粉的乳尖。克西亚呻了一声，无助地抱紧了哥哥的，连脚趾都绷紧了。

        那片薄薄的布料上沾上了暗红的血迹。兄妹俩对视一，都明白过来了。

        （2）

        是初。

        “哥哥坏死了……”克西亚用手背遮着睛，浑上都红到发，忿忿地说，“再也不跟你一起睡了……”

        “什么啊……你不就比我大几分钟……”克西亚不太服气，蠕动着从他臂弯里钻了来，“不要你抱了，哼！”

        伊萨尔闷哼了一声，有心想把她撕来，又有舍不得，最后只好没什么办法地搂紧了妹妹，抓着她的柔度的小手向握住了自己的阴，前后动腰。

        “呼……呼……”

        伊萨尔迷迷糊糊地睁开，闻到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瞬间便清醒了。

        说完这话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小？”

        克西亚摇摇，药也是很珍贵的，不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因为没有月事带，只能临时用厚厚的浴巾垫在，好在克西亚的初看起来量不算多，应该勉能对付。伊萨尔忍着倦意帮妹妹清洗染血的，这些贴的衣都是当时从里带来的，外本买不到这种贵的面料，所以不能像以前一样脏了就丢。

        克西亚摇摇，又低声说：“那里好像有东西来……”

        “唔？”克西亚察觉到了哥哥在用自己的手什么，又被他切缠绵的吻亲得晕晕乎乎的，几乎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那两颗快要被破的小，息着侧过脸将耳朵贴在她的膛上，听到了一一激烈的心声。

        不止如此，那还是一片湿黏腻。他探去摸了一，脸便不太好看了。

        他晨了。

        把洗好晾好后再次回到床上，他看见克西亚蜷成了小小一团缩在被里，很不舒服的样。伊萨尔有些心疼，摸着她的脑袋问：“是不是真的很疼？要吃止痛药吗？”

        克西亚在哥哥重的息声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此时伊萨尔还没有释放来，看见妹妹醒了，有些急切地贴着她的嘴唇吻了上来。

        手中握着的东西长，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的掌心腻腻动。好几次戳刺到她的心，让她的小腹间升起某种酥麻异样的觉。

        结果睡到半夜，伊萨尔还是被妹妹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