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们再玩dian其他的吧?”度濂淮低哑的嗓音落xia,指尖缓缓划过度炘炘细腻的手腕,随后起shen,从床tou柜里拿chu一条暗红se的丝绳。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绕过她的手腕,缠绕、打结,每一个动作都jing1确而优雅,仿佛在雕刻一件jing1mei的艺术品。丝绳摩ca肌肤,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压迫gan。“别紧张,这也是给你的生日礼wu。”
度炘炘的双臂被束缚在shen后,肌肤因绳结的紧致微微泛红。她xia意识地挣了挣,shenti的平衡顿时被打破,整个人被迫向前倾倒,脆弱又无助。她的双tui也被分开着绑住,细长的脚踝被固定在床尾的两侧,像是一只四肢被束缚的猫,亦或是任人摆nong的瓷偶。
她忍不住咬紧唇,心tiao失控地加快。这种姿势使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shenti完全暴lou在男人的掌控之xia。度濂淮眯了眯yan,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嗓音低沉:“真乖。”他俯shen,指腹缓缓沿着她的脊背向xiahua去,微凉的chu2gan让她微微颤栗。“这种gan觉...”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嗓音缱绻而蛊惑,“是不是比刚才更有趣?”
他拿起一个黑seyan罩,真丝的chu2gan轻柔地贴合她的肌肤,遮住了所有光亮,世界瞬间陷ru纯粹的黑暗。她突然听到了打火机清脆的声响,听得到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听得到度濂淮的呼xi,甚至能听到他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的细小响动。这gan觉和独自呆在黑暗的地xia室里不一样,虽然同样是一片黑暗,但此刻空气的liu动、火焰的微光、男人靠近时带起的气息,她都无法忽视。
温re的yeti在空中hua落,带着一丝灼reganjing1准地滴在她的肌肤上,第一滴落xia时,她的shenti猛然一颤,re度迅速渗透jin神经末梢,像是一簇微小的火焰迅速燃起,带来一阵本能的战栗。第二滴、第三滴……温度和疼痛交织在-起,她的肌肤仿佛变成了一块mingan的画布,蜡油hua落的轨迹清晰地刻印在神经之中,re度蔓延至四肢百骸。空气中弥漫着rong化的蜡烛带来的微甜香气与pi肤上的灼regan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gan官ti验。火光映照在肌肤上,红晕若隐若现,而她却看不见,只能gan受到被掌控的屈辱和压迫,汗shui与蜡油交rong,顺着她的腰线hua落,chu2gan黏腻而异样,仿佛连shenti都被一寸寸占据。蜡油冷却的瞬间,灼烧gan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麻的刺痛,与ti温交rong,令人难以言喻。
男人的手指hua过被蜡油浸染的肌肤,指腹的微凉与蜡油尚未完全冷却的温re形成剧烈对比,仿佛是在她的gan官上dian燃了一场冷nuan交错的试炼。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蜡油的边缘,力dao时轻时重,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挑逗。她的pi肤因为刺激而绷紧脊背上的细小汗珠在烛光xia泛起一层微光,被捆绑的四肢无法躲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每一次re蜡的滴落、每一次指腹的chu2碰,都变得无限放大,神经在折磨与快gan之间挣扎不休。
度濂淮nie住度炘炘的xia颚,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指尖摩挲过她的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还能继续吗?”女孩嘴巴微微张着,没有说话。男人看着她微张红run的双唇,拿起一个冰冷的pi质kou球缓缓抵在她的唇间,光hua的表面带着一丝冷意,让她本能地颤抖。她的牙关被迫张开,kou球一diandian深ru,撑开嘴唇,pi质带扣收紧的刹那,后颈的pi肤被微微勒住,她能gan受到金属扣的轻微chu2gan,提醒着她已失去说话的权利。度濂淮懒散地坐在椅zi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没一xia地摩挲着电棒的端kou,像是在玩nong一件无害的玩ju。她听不到他的脚步,无法预测他的xia步动作,唯一能gan受到的,只有自己越来越快的心tiao。
“滋”xia一秒,冰凉的电棒探tou抵在她的锁骨上,仅仅是一瞬间,电liu瞬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