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帮上忙。”

        刘思明盯着我沉了半天，缓缓说：“你一定能帮上。”

        我森然：“刘行长，我希望你别步张思勤的后尘，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刘思明一愣，脸顿时大变，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咬咬牙持：“我已经破釜沉舟了。”

        我蓦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断，正因为刘思明有了经济问题才被张思勤所利用，如今刘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来应对我，估计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我对他过于，恐怕他以孟姗姗被我勾引之事为借，与我肉搏一场，到来两败俱伤，于我有巨损，这不符合我的利益，刘思明死了对我无益，他活着却能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姗姗这个实惠。

        想到这，我气了来：“好，你请说。”

        刘思明轻轻：“期货。”……

        阳光照在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到孟姗姗的脸上，淡淡的光晕掩饰了苍白，虚假的笑容即便虚假也成就了她的国天香。

        华夏银行大楼前，凡是见到孟姗姗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凝神注视她，可惜孟姗姗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笔直双的两只小脚，跟凉鞋里，十只脚趾依然晶莹可，理说经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脚茧，可我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帮她脚的时候，她的脚后跟比藕还要，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

        我柔声：“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你孟姗姗就是拉完上宁市所有大企业的存款也无法填呀，我可不愿意你这双漂亮的小脚长满了茧。”

        孟姗姗微羞涩，意识地缩了缩双脚，幽幽叹：“我能有什么办法，妻凭夫贵，他了事我也跑不了，总以为九盖十窟不算漏，哪想到分销的几只基金破产了两只，剩的也奄奄一息，这都是命。”

        我很纳闷：“这事就刘思明一人抗？”

        孟姗姗轻轻摇了摇：“他如果不承担来能得到行长这个位置吗，思明早想过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抢个位置破釜沉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心生疑虑：“除了这二十亿的烂帐外，还有其他窟窿么？”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姗姗犹豫了一会，：“还有几笔私企资追不回来，不过，能补上这二十亿，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他真的用枪指着你？”

        孟姗姗微微一笑：“瞎说，他敢？我为他了多少事他心中有数，他确信我跟你有私，但无凭无据，问过我，我死活都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讹倒了你，这玩完了。”

        我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几乎完败在刘思明手上，如此不济，还谈什么在上宁独大，能保住KT，养好一帮女人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