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巴达兽都觉得你们突然就不像是我们认识的光和岳了,”迪路兽这才正对着光坐,它和巴达兽的椅都是特制的,椅座很
,可以允许它俩方便地在桌上伸手――当然,因为手脚太短,它们平时吃饭时还是免不了要
到桌上够一些
的――所以两夫妇往往都专门备好了它们的一套菜饭,免得吃个饭都要看两小只乱窜。
“所以它去找了岳问个况。”
光的脖伸塌
来,两肘拄在桌上凑成个拱门,长发则飘洒在门
外――也只有这样才容许ta们的目光平视。
“对岳,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他是永远的岳,是我这辈不能别开一
目光的特别存在。形容他真是一件难以言喻的事,他在我
边的时候我就莫名地踏实……”
“不对!”
迪路兽瞪圆了睛打断
,“你以前也是那么形容他的。但不一样了。”
“对。踏实和踏实是不一样的。”
“以前的踏实是觉得他可靠,可靠得不得了,可靠到让我觉得就该顺其自然地将自己的世界交付给他――顺便,也是因为我就是这样的(想把自己的世界交付给谁)。”
“现在的踏实,唔,形容起来的话,也许是这样的一句话吧,‘即死无憾,时若一。吾将往之,履止心随。’岳永远都在我心里,但真到了他在我
侧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
烈的充盈
。”
“这句是岳写的诗句吗?”迪路兽并没表达它是否听懂这句。外人是永远也猜不透它心思的,因为它现在全然不是那个被血
兽收养的用獠牙武装自己
神空虚的女孩儿,而是一个刀锋在鞘的杀手――而且是一个知
自己有什么追求的杀手。
“是我的有而发。”光其实不比迪路兽仁慈,尽
她在家里的扮相是个十足的传统女
――当然不是那种有
儿寡
、唯夫是命的家庭主妇,而是知
温柔、看似
弹可破却韧劲充盈的“新婚”妻
。年轻时大家都是并肩的战友,而四人没有一个是试图朗照万
的圣母,他们的心中尽是铁与血,是诘问与制衡。光和岳历经了不算短期的战争和校外生活,假使以前有那么一
儿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早给付之脑后了,所以她和他一上来就比旁的即使是二十几岁的夫妻来得成熟。
“啊……”迪路兽慨,
慨的是它忘了光的文学
平其实已不输给岳――毋宁说,它
慨的是它对光的印象已经是
旧的了。它和巴达兽早在光和岳交往以前便互相袒明了心意,随后便陷
恋。对它们来说,暂时且长期的分离是比对光和岳而言更难以忍受的事,所以重逢之后的它们选择将更多的时间用于腻在一起――直到现在,哪儿还有余暇消化光和岳的转变呢。
“光,唔,我,”迪路兽的表是少有的【率真】――也许是心中的慌乱打破了它平日习惯的伪装吧?“好吧。虽然以前就该觉察到的,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随着这句话说了大半,石光也像被戳漏气的
球
了一阵笑,贴在桌缘的一对乳房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