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吧。

        只是我的快乐不会再有你了。

        晚上，她们依靠在沙发上，投影的屏幕上放着电影。客厅的灯关了大半，屏幕散发的光在程迎上衬了一层薄薄的光晕，饱满的额和弧度翘的鼻，倒映着光的眸曾让沈梨可深陷其中。

        她靠在程迎的肩上，电影播放的是一片，两位女主从相识到相恋，而在她们恋后的几年其中一个女主发现自己得了癌症，坦白的时候两人在家中只剩无尽的沉默。

        女一看着沉默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二说：“我们分手吧。”

        女二抬起，才发现她的中早已充红，她忍着，手心攥地很紧，不让泪落：“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不能拖累你啊，我也就这命了，你没有义务承担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好吗？”女一看的很开，可是她脸上是有泪痕的，一个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表，她忍不住崩溃，双手掩面，任由泪落。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

        女一蹲着的僵了一瞬，微微抬起，望着女二终于漫的泪，她笑了也哭了。被她抱住，绪得到了爆发，她们彼此相拥哭成了泪人。

        程迎看着电影似乎没什么波澜，她觉到了肩膀上透过衣服的湿，她抬手搂住沈梨可，拍了拍她。

        听见沈梨可问她：“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不会难过？”

        程迎停了拍她的手，垂放在她的肩上，沈梨可抬眸看她启唇的嘴：“我想一定会疯。”

        程迎反问：“那你会离开我吗？”

        沈梨可视线转移到了屏幕，淡淡说：“没有谁能陪谁一辈的，话终究只是话，我们终将会死去，可能也会有突如其来的意外。”

        她能知到程迎的变化，声音从上面传来：“今天你似乎有些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

        “平时你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你一直很积极，对生活充满希望。”程迎再次觉到了一种即将失去什么的心悸，努力压制这种难受：“就像一个小太阳，有了你，地球总会转的。”

        “程迎。”

        程迎的手握在沈梨可肩上，很用力……

        “嗯？”

        “我们分手吧。”

        除了电影里的声音，她们之间很安静，谁也没再说什么。沈梨可的额上有一滴，紧接着，很多……程迎噎着，只是在哭，她什么也没说。

        “什么时候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