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陈书瑶轻声叹息，为他盖好被，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这一晚，顾星寒失魂落魄地敲开了许久未回的家门。面对陈书瑶满脸的疑惑，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走次卧，坐在那张小床上，一瓶接一瓶地灌着酒。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机上，神恍惚。直到他醉得不省人事，陈书瑶帮他脱衣服时，才发现他刚刚几个小时一直盯着的，正是桑余的那条朋友圈。

        公司刚成立不久，为了适应业务的扩张，他们招了几名新员工。然而，由于顾星寒的严苛，许多人没几天就匆匆离职。直到陈书瑶急得两通红和他说招工很难，他才勉收敛了些脾气。但转而加倍折磨他自己，每天只睡短短几小时，吃饭也不再挑剔，甚至连陈书瑶的那些曾经让他难以咽的饭菜，他也能面无表地一气吃完。

        “也……不用那么着急……”程星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桑余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低大吃饭，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两人交的时候，桑余不顾程星野的阻拦，近乎自地帮他一遍遍着深。虽然和心里是极度舒适和满足，但看着桑余因为过深而不停呕，角的泪止不住地落，程星野还是于心不忍。

        顾星寒这段时间将全力都投到了工作中，像个不知疲倦的机，不仅折磨着自己，也让手的员工苦不堪言。他一向追求完，过去只是对自己苛刻，如今却连员工的一小失误都能让他然大怒。

        他俯，住一块乳肉稍加了些力气，同时牙齿也在轻轻摩。当他松的时候，一块粉的痕迹留在了桑余的。程星野中的息声逐渐不稳，他声音沙哑地在桑余耳边轻声说，“宝宝，能陪在你边，真的好幸福......”说完，程星野腰上稍稍用力，开层层肉，在小不停地收缩挤压，缓慢桑余的深。

        程星野的注意力全在“更好的人”这几个字上，虽然桑余没有当面说，但就像是对他的一种认可和鼓励。他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到桑余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些。当她披着微湿的发走浴室时，程星野一把将她拉怀里，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上。桑余的自然地盘在他的腰间，她迫自己将脑海中不断闪现的那个影抹去，回应着他的亲吻。然而，心底的愧疚却再次产生，桑余觉得很对不起面前这个一直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她似乎再一次用程星野填补了心的漏。

        直到晚上，等桑余洗澡的时候，程星野还抱着手机反复看她发的那条朋友圈，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忍不住在床上不停翻。桑余选的照片都是有意义的――有他送她的花，有两人一起吃饭的瞬间，有去游乐场时的合照，还有那个夜晚他们手牵手、月光洒在戒指上的画面，甚至还有一张他在赛场上的照片。文更是让他心花怒放：【你说更好的人会到边，此刻我也这样想。】

        在城市的另一角，陈书瑶望着床上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无奈地摇了摇。他的手机落在地，屏幕在熄灭前的最后一瞬，陈书瑶瞥见了桑余发的那条朋友圈。和她想的差不多，顾星寒最近反常的状态还有这一晚的醉酒，都是因为桑余。

        “好了宝宝，不了，你躺好，该你舒服了。”说罢，他从床的那一堆避孕套中随意拿了一个，熟练套好后，一只手耐心帮桑余着扩张，一只手着她前的肉轻轻玩。在她中呻声不绝于耳的时候，程星野把早已充血的到了。

余没有再推脱，程星野特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她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这几天她自己也一直在思考，或许有些事是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