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穿的依旧是昨晚的丝裙，裙子短得刚够到大。何梁很容易就掀起她的裙子，把起的抵到了她的内下，“吃这个糖可以吗。”

        清晨，烈的玫瑰气息混着咖啡香又飘满了阳台。尽是周六，唐元却凭着生物钟早起了，按惯例在阳台煮上一壶咖啡。

        唐元更急了，“你真傻！那当时篮球赛你还要蹭起来保护我！”

她一直都记得何梁住院时和医生的对白，不过一直不敢面对。

        “早。”何梁慵懒地早安，亲吻她的脸颊。

        二楼的小阳台的栏杆是花盆式，盛着土，种满了玫瑰。阳台常年淋风沐雨，繁茂的玫瑰便主要向外突出，又又密。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的样子，但阳台上的人却能将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

        “好啊。”何梁暧昧地咬着唐元耳朵，“我需要糖。”

        唐元：“当时医生说你的……”

        他糊地重复“糖”，也像是在重复“唐”。

        可唐元怎么也挣不开了，双也发起了，“我去给你拿糖……”

        “嗯……”唐元吓得半醒，迷迷糊糊亲了亲何梁的脸，嘴角弯起，“晚安。”

        “早。”唐元被何梁弄得发，缩着脖子躲他，“在煮咖啡，你要加点糖吗，罗布斯塔豆苦的。”

        何梁半天才敢点。

        “是。”何梁重重叹了口气，解释，“从海岛回来的那个假期，为了忘记你，我骑车去了西藏。”

        突然，后传来脚步声，一双手从后环住唐元的腰。

        “出了点意外。经过某段险路，没注意，翻车了。”何梁不想把事情说得太沉重，有意逗她，“看来我这车技还要多练呢。”

        “才不是呢！”唐元用脸不断去蹭何梁颈窝，就像是在见他最后一面似的，哭咽着，“所以，从那之后你的就受伤了，是不是！”

        灶上的摩卡壶沸腾了，唐元赶紧离火，把壶里的咖啡倒入两个早盛好牛的杯子里。瞬间，咖啡和香完美碰撞，激发出复合香味。唐元出满足的笑，拿小勺搅拌着咖啡。

        但今早不同了。唐元要煮两人份。何梁还没尝过越南早餐，她要为他一份。

        “元元可是我的公主呀。”

        何梁轻轻地笑了一下，手不断在她的后脑勺来去，哄：“本能。我的生理反应不允许我看你出事。”

        “但很显然，失败了。”何梁苦笑，“谈何容易呢？记住一个人太容易，而忘记，太难。这本就是件不公平的事。”

        “嗯……”何梁认真想了一下，撒说，“我觉得我苦吃得够多了。”

        夜更深了。唐元聊得过于投入，神很快就费光了，两只眼打着架，抱何梁也没抱稳，差点下去。

        “篮球而已，又不是石，我又不会有生命危险。”唐元气他不爱惜自己。

        “晚安。”何梁回吻她。

        何梁及时把人一捞，叠在自己上。唐元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挤在一起本来就费力，稍有不慎就要掉到地上。

        唐元很想对他翻个白眼，但还是努力把话题带回来，“那我给你加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