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甩了再找个更能赚大钱的。”
否则,小草就要靠猜来判断哥哥的意思。
至今,两个哥哥都已单独作业,而甘吉还跟在亲爹的屁后面。
“是嘞,哥哥是最聪明的人。哥哥,你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妹妹逃的前一天,甘吉还给妹妹
了五百块钱。
“在上班呢。他很忙的,忙着赚大钱呢。”
“草草喜,我明天又
,寄去吃。”
小草抹掉泪,自言自语
。
“草草有没有收到我的辣椒酱?”
与哥哥依依不舍的结束通话,小草莫名地淌泪来。
“草草,你累不累呀?”
与此同时,甘吉也意识到他若是心疼妹妹,那么他也会像妹妹一样被欺负。
甘吉有自理能力,会洗漱,会烧饭,会洗衣服,还会辣椒酱。但是唯独
社会,与人交
与共事,就差得一塌糊涂。
小草乐观地咽苦衷,说
。
在外漂泊的这些年,只有这个智障的哥哥着小草。
“嗯,知的。”
“那你就多穿儿,或是贴个
宝宝。”
甘吉害怕,于是为了合群,甘吉不得不成为帮凶。
小草与哥哥聊天,都是一问一答。
“诶,知了。过几天再给你寄。”
小草发现哥哥不停地鼻
,遂然关心
。
“哥哥只想吃零。妹妹和零
,哥哥选一个吧。”
“嗨呀,哥哥你可真会算计呀。”
“哥哥,我找到男朋友了。”
“有,好吃得很。”
“哥哥,你冒啦?”
“选妹妹。”
智障人士的逻辑思维和表达能力比较弱,虽然能够回答问题,但是无法到特别
畅与全面。
“不是。”
讨生活怎么会不累呀,可是妹妹总在安哥哥。
“是的,送豆腐太早了。好冷。没有冬天冷。”
“赚大钱给你花吗?”
“你每次都说不累。”
“赚大钱好呀。”
“是嘞,赚大钱好呀。”
“没穿衣服呀?”
“男朋友在哪儿?”
“不是。”
小草都忘了小时候遗留的创伤其实一直在发炎。
可是,这不代表甘吉不能偷偷着妹妹。
“好嘞。”
“我很聪明的。”
“零好吃。我喜
吃。草草
次还要寄。”
“不累呀。”
生活太忙,时间太快。
“太早送豆腐了呀?”
“当然!我的男人一定要给我花钱。不然,我就把他甩了。”
“哎呀,甘草,你哭什么呀。你又不是难过。真是奇怪。难怪你没人。”
“不是。”
“穿衣服。不贴,麻烦。”
“太冷了。”
“我过段时间,就回去看你。”
炎症引起的疼痛造成泪的失控。
“汗了,没有换衣服呀?”
“好,看我,还要带零。”
“怎么搞的呀?”
甘吉给妹妹糖,给妹妹藏鸡
,给妹妹零花钱,给妹妹吃雪糕,给妹妹买
花,还告诉妹妹亲爹教了什么。
“洗澡太久了呀?”
家人后的妹妹却只能看着他们吃、看着他们玩。
“嗯,冒了。”
等甘吉有了手机,两人便有了更私密与更紧密的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