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缩，小脸皱了起来，“疼……”

        然后把她抱到餐桌坐着，让她双打开踩在桌边缘，用厨房纸去她上剩余的糕，像给幼儿屁。

        啪——又加了一成力。

        “是不是很舒服？”

        “疼就叫来。”

        “怎么了？”

        他加些力，又问：      “疼吗？”

        他笑笑，从袋拿包避孕套放她手里，一面解开浴袍，“会用吗？”

        她不得不叫了，前茫茫地冒白光。

        住几把的肉不自觉用力，夹得他闷哼声，走两步把她抵在墙上，抬手打她的，“放松。”

        他用同样的力连续拍打，都落在同一个地方，打得她屁向上抬起又落，耸动着吞吐肉棒，花来回摩阴，成一颗饱满的豆。

        她低着拆开包装，不意外地分不清正反，抬给他一个求援的神，在他后才给肉棒穿，向捋的时候，讨好地多摸了几。

        她屁腾空，就顾不上疼，手臂勾着他脖，双缠紧他的腰，生怕自己掉去。

        洗完澡她缓过来些，哼哼唧唧地不想回家，一拖再拖，九过了才不不愿地收拾东西——再晚程宁就要亲自接她了。

        他结动了动，把她的手放在上，吩咐：“自己掰开。”

        “疼吗？”

        “疼……”

        她僵着哆嗦，浴袍也挣开了，两坨乳肉随起伏摇摇晃晃。

        又像认真询问她的意见：“想不想被打屁？”

        手臂比枷锁牢靠，紧紧把她禁锢在上，边打屁边，两肉遍布凌乱的红印，看上去像不听话被狠狠教训了。

        “会吧……”

        她又哭又叫，手指在他后背胡乱抓挠，可是小泛滥成灾，噗叽噗叽吃声，好像有一小溪潺潺地从腹蔓延到四肢，源源不断将快送到各，又卷走她全力气，她浑发，全靠哥哥托住才不至于坠。

        她顺从地照，陆呈锦预料她只在这时谄媚，扣住她的腰，她果然疼得向后躲：“不行不行……疼……疼……”

        他把她扶起来，抬手在两只乳各扇了一巴掌，打得她咧开嘴要哭，又安地亲吻被打红的地方，附带将得晶亮。

        他直接把她抱起来。

        “哥哥……呜呜……”她脊背在实木桌上硌得生疼，泪婆娑地想要求饶，不要不要到嘴边又说不，哥哥次什么时候回来呢，咬着自己前臂一小块肉忍耐。

        “疼为什么不叫？”

愧地哭起来，小像有电窜过全，个不停，能听见哥哥吞咽的声音。

        “叫来。”他拿开她的胳膊，“哥哥喜你的声音。”

        陆呈锦抬看她，淡然用指关节抹去唇边迹，摁住阴了两。

        她艰难地酝酿答案，哥哥的巴掌已经落在上，打清脆的响声。

        “要哥哥来……”她声音小了去，脸红得厉害。

        “啊……呜哇……”

        但是当陆呈锦说哥哥过两周再回来看你好吗，她立刻摇：“不不不不不不不。”

        “没关系的。”她把手搭在他，安他也安自己：“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指尖掐上起的阴，那里簌簌地冒泉。

        “有一……”

        “呜……啊…哥哥…疼……啊！”

        陆呈锦把她放回餐桌，她被他松开就向后仰倒，任他提两个脚踝架上肩膀，餐桌度正好，一得比一深。

        她睛汪汪的，用蹭他的胳膊，声叫他：“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