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她永远是自由的，她想展翅时即可飞，想要休憩时可以回到自己的边。

        “刚刚...没告诉你是因为还没来得及洗澡，套会卫生一些。”

        “我从生来就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到老死，有什么不好的吗？”

        程雨瑶看着他紧张得轻颤的睫，勾了勾嘴角。

        “这是我的命运，也是你的，哥哥。”

        哥哥的表难得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自然。

        并不是夸张的样式，蓝宝石切面的火彩闪着细碎的光，像那时他们在洱海边看见的浮光掠影。

        “你问我，对你的是不是只因为血缘，我想告诉你不是的，但我激这份关系的存在，让我能从最初就到你的生命之中。”

        “...我空去了手术，包括对父母那边的坦白也是。我想在你生日这天，让一切都落定。”

        他曾在难得的绪失控里时也想过束缚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留在边，可后来才发现他们之间的束缚是相互的，心甘愿的。

        “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三种关系无非是亲、、友，你占据了我的全，瑶瑶。”

        握着那枚戒指的指节在不自禁地颤抖，他虔诚地垂首，轻轻吻上她的手背。

发况，从前他都能从容地应对理，人生的二十二年来，他第一次验到这样难以抑制的生理紧张。

        “没有人可以替代你的存在，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瑶瑶，和我在一起，你害怕吗？”

        他向来不愿去追随尘世约定俗成的一些规矩，但在设想有定意味的礼时，私心里还是忍不住选择了戒指。

        程雨瑶讶异地一时哑然，怔怔地看着哥哥打开那只绒布盒，里面的一枚戒指便赫然映中。

        程雨瑶意外地看着明显的礼盒外，同时被递到前的，竟然还有一份结扎报告。

        “我想好了呀，哥哥。我早就想好了。”

        “我你，很很，我想我也有资格说，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你。”

        程逸洋早将这一幕在心里排演了无数遍，然而心脏依旧前所未有地像要跃腔，激烈地动着。

        他的耳有些红，说话也不像以往那般畅，显然是在努力整理着表达：

        她主动伸手将指节套戒指的圈中，直至严丝合地抵指。

        “我你，永远、永远。”

        所以只需要戒指就好，将她的指节圈束起来，一方小小的禁锢，象征着自己的一分缀在她的上。

        “现在你还有机会后悔，瑶瑶。你可以拒绝哥哥，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