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泠温柔替她去脸上的泪
:
对方的声音是自己的,脸也是自己,也是自己,记忆也是自己。
可怜的女孩受到恶的诱骗,释放
了她。
“让我帮助你吧。”
但徐泠只是微微翘起嘴角,中不无悲悯
:“她比你先到。坐在小克洛伊旁边,她向你解释是因为她迟到了,被老师这么分
的,可我们都看到了不是吗?看到她主动坐了过去,看到她装作不知
你是谁,看到她把你丢在那一个人。”
“我……”可怜无助的女孩盯着镜面,盯着里面温和的自己,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我想……”
可镜中的自己并没有消失,她依旧在温和的注视着她,给予她鼓励。
“嗯哼,没有吗?你真的觉得没有吗?上学第一天你们约好了坐在一起。”
玛丽亚没有理会母亲的呼唤,径直吻上了镜面,自己与自己的嘴唇相碰,双手相拥。
――人的这一生,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你怎么了?玛丽亚?!”见浴室没有回应,母亲有些着急的敲起门。
这个自卑胆小的女孩,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正当她准备跑去跟她老公说这里的异状时,门被拉开了。
泪不止的玛丽亚摇着
,嗫嚅着一句句不,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句话再次响起在脑,玛丽亚的一生就是为了验证这番话。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但这并不可耻,玛丽亚,你想治愈创吗?”
“玛丽亚,你洗完了吗?我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
她颤抖着问:“我……该怎么?”
就在玛丽亚到最后一步时,敲门声响起,把她吓了一
。
“把手覆上来。然后,亲吻我。”
“那是她迟到了。”玛丽亚逞的说。
徐泠也作女孩一样的动作,朝镜面伸
手。
泪从
眶
落,玛丽亚的
睛总是泛着红:“不、不……没有……”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在镜中互相对视。
“你还记得吗?她当时在我们背后翻白呢,或者说,我,真的不记得了吗?”
“许多时候我们都在自己欺骗自己,这么多年过去,无数个谎言遮掩着伤,可它们并没有恢复,撕开自欺欺人的掩盖后,它其实比之前更严重了,反而在溃烂、
脓。”
仿佛她们天生就是一对,是一个人。
玛丽亚裹着浴巾站在门,她的背脊
直,神
自然:“怎么了,妈妈?”
“相信我,就是相信自己。”
“当时我们穿着粉的小裙
,因为那是她让我们穿的,她说我看起来像个小公主,但她只是为了在第二天让我们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