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把发绑起来，上只剩了一个小尾，白净的脖显来，看起来很清，宋景铭把她揽怀里，低亲吻她后颈上的疤痕。

        显然“永远”这个词，是裹着蜜糖的毒药，谁要是当真了，谁就会受到惩罚。

        “那我和你呢？”

        “没有未来的人才总是回忆过去。”

        这段对话一直漂浮在脑中，两人都不知聊到哪里去了，甚至不知谁先开的，宋柳伊昏昏呼呼睡了过去。

        ......

        “不错啊哥，觉你都可以开店了。”

        “哼哼，可见我小时候有多可。”

        “我小时候好像就很喜长得的人。”

        她刚开始留长发也没想那么多，但留着留着就好像长了意义，她兴致好的时候，会洗的很认真，每一缕发丝都会细心搓，还会用上护发的油，至于再问她是什么意义，她自己也讲不大清楚了。

        “可可，路过的蚂蚁都要夸你一句‘可’。”

        他们之间太多的对话都是以“嗯”来结尾。

        “还有，你很喜一个来我们村收废品的人，每次来你都很开心，人家还给你买零吃，还记得吗？大家都你逗的很开心，别的小孩都怕被带走，只有你哭着要跟他回家。”

        “哥哥，我上次说我是老鼠，其实我是离不开猫的老鼠，你就是那只猫。”

        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你小的时候，半夜不睡觉，非要去玩板车，吵得全家人都睡不着，然后我带着你去，没到两分钟就被外面的毒蚊赶了回来。”

        洗完后，宋柳伊真的觉轻松很多，是重量上的减轻，她一少了很多发。

        ……

        “还可以吗？”

对着他，一长发如同夜中的枝柳，闪烁着光泽，直垂至腰尾。

        就像他们政治课本上学的，世界上的万事万都于永不停息的运动、变化和发展之中，这有普遍，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除了撒，你也经常撒泼，在街上看到想要的就一定要买，十都拉不回，后来妈就索不带你门了；你很擅长跑步，我一度以为你长大会去学育。”

        “哈哈哈哈我记得，他是不是长得很。”

        “是啊，不像现在。”

        “嗯。”

        宋柳伊突然用线条的的声调说，小时候班上很多人都说她说话像蜡笔小新。

        她不满意这回答，伸手去挠他，声笑语不断从房间飘窗外。

        “是你粘着我吧，以前他们都说你去哪里都要带着我，怕我趁你不在就跑回妈妈肚里了，还说结了婚也要把我带着。”

        “宋景铭，给我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

        她看着镜中宋景铭仿佛阅读法典一般严肃的神，不禁到有趣，他从发梢开始剪起，悦耳的“嚓嚓”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声音越来越近地淌她的耳朵。

        “你知，动画片里的猫都是被老鼠戏的。”

        “你什么意思？难我现在就不可了吗？”

        经期前两天是最难受的，她僵着不动，也不想睡觉，便又摇着宋景铭聊天。

        “我们不是只有现在吗...”

        宋景铭暗，他可是很早就去网上学习了。

        十几分钟的时间，宋柳伊就换成了另一种，刚刚过肩的长度同样很衬她的脸。

        “你小时候确实很粘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