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肖然用另一只手住她的脸，手很好，他多了两：“可以考虑在家里栽一棵，如果你喜的话。”

        正值十月，楼花圃的桂花开得极好，连风里都是满满的桂花香，于知每次路过都会停来，她喜桂花的味，好闻不腻，所以家里常用的香薰也是这个味。

        *

        周肖然告诉她：“等明天从工作室回来，我去接它。”

        又熄灭时，她微微叹息，眸光暗淡，一滴泪从底落，玛格丽特杯里泛起涟漪。

        散着散着她停脚步，被牵着手的周肖然顺势而定，扭看她，问：“怎么了？”

        到家，车的时候，于知突然想散步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于知真就躺了，换了个方向，歪趴着：“周肖然，我宣布，你就是全宇宙最最最最最好的男朋友。”

        周肖然思考了一秒，大概猜到这个许京谦是齐遇扮演的，他现在卧室门，手里还在挂衣服，问于知：“想玩吗？”

        他总是想看她，目光也总是寻过去。

        于知朝房间喊：“周肖然，你手机响了，响了好几声。”

        那一次，是周肖然见到她的第一面，他的酒，接住了她的泪。

        的灯光落酒杯照她的眸，于知暂时还在惊讶的状态里，表是开心的：“原来这杯酒是你调的。”

        她刚念完，又弹一条：“他发了游戏邀请。”

        朋友离开，剩她一个人，她仍是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手边的手机屏幕一直被亮。

        周肖然认为有理，陪着她站在树，受夜晚只属于他们的十分钟。

        行李箱都收拾完，周肖然站在沙发后面，想看于知牌打得怎么样。

        “好。”于知输密码打开，“祈述说店里没什么人，他好无聊，问你们要不要跟他来一局斗地主，打麻将也行。”

        于知目测了一，前的这棵桂花树有三米，种在家里本不现实，而且养护不当容易死不说，还会生虫，她边想边缩回巴，猛摇。

        于知对着旁边的桂花树扬起巴，闭上睛，深一气。

        他们去厦市之前周肖然把小鱼送回他爸妈家了，分开这么多天，回来也没见到，于知难免想它。

        一局游戏结束，他只是笑笑，没说话，只是好奇祈述的打法什么时候这么保守了？

        他笑了一声，不用全宇宙，只要是她的就行。

        他始终记得那天，‘人鱼之泪’被祈述作为当日限定特调加了酒单，没多久就有人。

        ――――――

        “他经常这么发疯，你别理他。”

        周肖然慢条斯理地打开他的箱，语气轻淡：“继续躺着吧。”

        “那段时间在设计方面总是缺觉，隔三岔五地跑过来，不是喝酒，就是调酒，心血来了杯玛格丽特，又想起祈述在我酒里加芥末，就了苦瓜汁和苦瓜碎去，报复不成，给他调制了新品。”周肖然笑着摇了摇。

        晚风里的桂花香掺着冷空气的味，比日光曝晒过的闻着要舒服的多得多。

        于知有想，。

        于知懂了，但还是不要：“自己养的肯定不如外面纯天然养料养得好，再说了，小小一盆哪里赶得上这么一大棵，你说对吧。”

        那时的于知正失恋，那时的周肖然毫不知。

        她睛一亮：“可以吗？”

        “许京谦也说玩，他们@你了。”

        循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周肖然看见了‘人鱼之泪’的第一位正式客人，她穿着蓝的碎花裙，低扎着发，耳边有碎发散落，坐在靠窗的位置，低着，视线落于窗外，又回到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上，兴致缺缺。

        周肖然戳了她的脑门，觉她的思绪被晚上的那杯玛格丽特乱了，轻轻笑：“于知，我说的一棵不是这么大的，可以是小的，放在盆栽里的一株。”

        “周肖然，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小鱼回来啊？”于知问。

        作者有话说：再等等，还有个（二）正在努力中……

        他笑着：“去玩吧。”

        “我就躺十分钟，十分钟一结束我就来收拾。”她信誓旦旦。

        “明天再说一遍。”

        于知很有时间观念，时间一到，她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了，此时的周肖然已经将她的行李箱腾空，洗漱用品放回洗手台，要洗的衣服分类了洗衣机。

        “没手，帮我看一，密码你知。”房间里的人回。

        周肖然拿着净的衣服房，用衣架挂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弹信息，还有信息提示音。

        “那你陪他们玩吧。”周肖然说。

        回到家，于知躺在沙发上，旅游结束，他们的行李箱还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