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撑在桌面上，拉近了自己与夜翼的距离，直至呼相接；夜翼不动声地往后退了，却最终没有躲开。

        夜翼看着他，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却也没立刻相信朱利安说的话。“我会告诉蝙蝠侠的。”他最终。

        注意到夜翼瞳孔轻微的收缩，朱利安发几声带着气音的浅笑：“我就知……你们蝙蝠家的小把戏。”

        温的吐息扑在耳边，柔柔的，带着汽，让夜翼的耳朵一阵发，他略一恍神，就听见朱利安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原来的世界，你们都是虚构人。我是在漫画书和电影里了解你们的。”

        作为回报，他得到了一个意乱迷的吻。

        朱利安已经放咖啡，转向夜翼，微微前倾的姿势，闻言一个轻快的笑容：“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知蝙蝠侠的份吗？你附耳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看着向来温和沉静的义警这样“纯”的神，朱利安实在忍不住笑了声来。在经历了糟糕的一天后，唯一的藉，就是能够调戏到布鲁德海文的最终幻想?夜翼先生――此刻，他所有的不快都被小蓝鸟叼走了，只剩满心的愉悦。

        夜翼张了张嘴，似乎对“蝙蝠侠的小蓝鸟”这个称呼颇有微词，但他犹豫了几秒，目光在朱利安略显纤瘦的格上瞟过，最终定了决心，向朱利安微微俯。

        虽然这是事实，但朱利安还是瞪了他一。

        夜翼将拳抵在嘴前，故意清了清嗓，然后摊开手：“我牺牲了相，却没得来一个诚实的回答，这难不是亏了吗？”

        ……夜翼不知该夸他想象力丰富还是别的什么。

        夜翼眨了眨睛，盯着朱利安看了一会儿：“你……”

        “……在你的睛里，对吗？”朱利安缓慢地呢喃，伸一只手，轻柔地摩挲夜翼的多米诺面，克制着抚摸对方一脉相承的丽蓝睛的望。

        朱利安轻哼一声：“得了吧，估计他现在就在监控里看着呢。我猜，是在……”

        故意咬破了夜翼的唇，朱利安悄悄地从系统中兑换一张卡片。卡面上是与一狼相拥而眠的女孩，饿狼尖锐的牙齿穿了女孩的脖颈，将大半张卡面都染成红；角落搭着一件破旧的红披风。

        夜翼维持着镇静，忍不住讲：“嘿，严格来讲，我现在已经不是‘蝙蝠家’的人了。我好几年前就单飞了，现在是布鲁德海――”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什么的。”朱利安很快补充：“毕竟昨天才和大蝙蝠度过了愉快的一晚，如果今天再对他的小蓝鸟手，未免有些过分了。”

        朱利安叹了一气：“你觉得我在骗你吗？迪克，我没有说谎。你们大可以随意查我的世，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你们能找到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的痕迹。”

        还没等夜翼对自己的份也暴了这件事生什么想，就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咬了一。

        两个人之间就隔着一低的距离。朱利安凝视着对方的睛，比布鲁斯的钢蓝双颜略浅一些，更贴近于天空的颜，澄澈到几乎透明；他们同时屏住了呼。

        夜翼看了他一会儿，也略一抿唇，佯装不快地说：“我觉得我亏了。”

        “顺便一提，你父亲的滋味真不错。”对方还贴在他耳畔，低低地笑了起来，空气与肤相接的震动让夜翼的耳朵一阵阵发麻：“我很好奇，你和他比起来又怎样？迪克?格雷森。”

        “Red　Riding　Hood（小红帽）”：吞指定对象的血肉后，对指定对象造成魅惑效果，效果视吞的血肉量而定。

        朱利安不会接吻。之前和和蝙蝠侠亲吻，也不过是对着唇一阵胡乱啃咬罢了。但他知自己想要什么：他用柔的尖在夜翼温的唇上过，对方的齿关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于是朱利安尝到了残余的薄荷牙膏的味。

制地保持着距离。朱利安忽然起了些玩心，冲他勾了勾手指：“你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大灰狼朱利安自然是不舍得从夜翼上咬一块肉来的，他只需要一；于是他抱着属于自己的大的小红帽，没有尖锐的牙齿，只能咬破对方的嘴，然后过那滴溢的血珠。

        朱利安不想再听他说去，微微仰，亲吻他的双唇。

        睛瞬间睁大，夜翼像电一般地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