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哪怕九上班时间来得及她也不吃，但今天陆鹿拎了一袋早饭来店里的时候她破天荒地吃了，当然，是被迫的。阿琳把剩的半个生煎包徐乐清嘴里，如释重负：“终于吃完了。”

        季让看着她半醒不醒着乱蓬蓬的发，顺手摸了两，他俯亲在她的额：“走了。”

        她肤白，的时候稍微没收住力就会留印，加上昨晚季让本就没手留，上全是掐她咬她的痕迹，陆鹿洗完澡来顺便拿了门的外卖，沉一袋，盒横着竖着放了近半个桌面，当她是猪嘛？陆鹿拍了个照发给季让：买多了，吃不完。

        那秒回：不知你喜吃什么就都买了，你看着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几分钟搞定一把澡，季让往牙刷上挤一截牙膏放嘴里上左右的一通速刷，他随手去镜上的雾，看见上各被不约而同地留痕迹，跟猫挠似的，他微微侧，脖上也有。

        “你能不能先关了你那破闹钟，吵死了！”陆鹿把他踹去，枕胡乱朝他扔过去，然后拉上被蒙继续睡觉。

        季让凑近定睛看了，一枚吻痕，从颜深浅程度来看，用不了两天就会彻底消掉，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到可惜，但很快又没了。

        清晨，闹铃声响起，季让趴在床上，脸埋在枕里，结实的手臂横在陆鹿上，他翻过咙发沉闷的叹息，随后将侧熟睡的人揽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颈肉，一脸的餍足。

        陆鹿拆着餐，掰开筷刮了两，夹起一个纸烧卖，吃了几颗小馄饨，看着剩好几个没拆封的盒，为自己已经吃饱的肚无力惋惜，算了，带回店里给阿琳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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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鹿回消息是在之后的十分钟，这个时是她必醒的生钟，她扯着被坐在床上，腰后面垫了枕稍微纾解昨晚遗留来的酸痛，她回了季让的信息，发呆缓了会儿才从床上够着衣服，再从杂乱的衣服堆里找到衣穿上。

        昨晚结束得太晚，两人都没洗澡就睡了，他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上床，打开手机找了一家销量和评价都比较好的早餐店选定时间买了生煎、烧卖、赤豆元宵……付完钱他才懒懒地浴室。

        陆鹿不记得被季让了多少次，她记得她哭了，是真哭了，被他用各种没尝试过的姿势得泪直掉，他哄着她说快了，结果床一整盒不合尺寸的避孕套被他用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套不够，他是真不停。妈的。

        “我去学校了，刚刚给你订了早饭，到时候你记得吃。”季让套了上衣坐在床沿边上，对着蒙成一团的被低声细语。

        “不是你让我不要停的吗？”季让受她绪的起伏，里的翕动，带着玩味的信誓旦旦，“放心，保证不停，包女朋友满意。”

        想起半夜某人完了害得自己累得澡都没洗，陆鹿暗暗骂了声又脱了衣服径自走浴室打开淋浴。

        陆鹿似乎又睡过去了，季让也没多停留，走的时候把门小心带上，关门声轻轻响起又渐渐趋于平静，陆鹿把脑袋往被窝里拱了拱，像是才听到季让走前说的话，她声音很小地‘嗯’了声。

        “、你、大、爷、的、季、让！”陆鹿咬牙切齿。

        陆鹿闭着睛还是很困，脑袋却清醒地听他说的每个字，她掀开被，堪堪半个脑袋，嘴里糊应着：“……知了。”

        枕砸在上绵绵的，季让笑着从床上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去摸袋里的手机，闹钟被他手动关闭。

        九一刻是外卖送达的时间，季让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上第二节数课了，这是这学期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节，台上任课老师说着一些老生常谈的考试规范和要求，以及让他们好好复习尽量都考过，不要等学期来补考之类的叮嘱。季让倚着座位，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醒了吗？外卖在门，记得吃。

        季让笑声，唇贴着她，跟个大尾巴狼一样：“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