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着黑的罩，最近严重，多加防护。

        周六，吃完了中饭，方一航坐在自己的飘窗前……没有再看到过秦素的影了。

        “还有果盘零，是现在上嘛？”

        “工作，不太顺心。”

        “妈，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但都是过来人的父母怎么可能看不端倪。

        太好了，看起来像是班级聚会。

        包厢启用后有密码，接来的人输密码就能从外面来，不用她再带了。

        方母决定过年的时候一定要请秦素来家里一趟――至少让她这个不开窍的儿认识认识也好。

        竟然是穆澜。

        她低着看电视剧呢，前台又来客人了。

        是没有人通知她的班级聚会呢，她这退群才多久。

        是谁手这么贱，一分钟都等不起嘛？

        “……”

        “一航，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

        路过的几位安保都没忍住调笑她，“份证份证，你这看上去都不到18吧？”

        “嗯，平板上就能单，扫码付款就行。”

        秦素推了个小车，把陆远鸣提前定的套餐饮料放上去，推着去了888。

        查了登记信息，是陆远鸣？

        声音还耳熟。

        “谢谢夸奖，我叫k总今年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这可是她御用的包厢，估计是因为看陆远鸣定的才给去的。

        这也是私密服务的一分……

        “一航，你边……真的没有……合适的……”

        这时候突然有些期待，她会不会从哪个角落、哪条小路里冒。

        这是……同学聚会？

        她负责的是vip前台，今天晚上的几个包厢早就订好了，来人、登记确认，领过去就行。

        她叹了气，再次带上罩，推着车往888号房方向过去了。

        这几位安保可都大有来，制服了好几个在这儿闯祸闹事儿的人。

        他僵地摆退而求其次的理由。

        那边已经铃促了。

        福利、假期多，这家公司的氛围确实不错。

        尽职尽责――扮演前台小妹。

        周四晚上金柠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年会，主要是奖和吃――活动、表演什么的，那都是虚的，最后去kk那边的ktv唱了几个小时。

        准备好了新增的吃，秦素叫来服务员送去――但这个满房，一时之间叫不到人手……

        “888号包厢――，稍等一，我去给您开房。”

        也许是发现了她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都不敢轻举妄动吧。

        秦素和前台作为最后两个仍然岗敬业没请假早退的，收获了客送的一箱苹果分了分。

        穆澜后还有几位同学。

        难是他们得太紧了……孩大了，给抑郁了？

        “你好，是陆先生定的888号包厢――”

        便宜他们了。

        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屏幕、自助歌平板。

        可盯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一抬――

        甚至方母叫他都没听到。

        想个鬼，从小养的乌都是两只公的，他边哪有什么女朋友？

        往常都是了班来帮忙的秦素，一通勤装扮衬得商k都大上了起来。今天就一白羊裙保，发扎成了一个尾，看上去像是学生。

拜年，另一方面，他还要搞生蚝回来。

        看来今天聚会的人还不少呢，又了三个大果盘，两打啤酒，各种饮料。

        周五公司就已经空的了。

        “现在吧，我们后面还能加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