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自己的問題。」

        蘇瑤抿著唇，若有所思，「如果你需要法律資源或什麼，盛天可能也能提供一些幫助，只要她真的值得我們手。」

        方懷謙嗅到了一絲「利益交換」的氣息：若他能把劉薇這張牌打好，也許能在盛天、蘇瑤的幫忙，替劉薇解套，同時更鞏固自己在這場人事布局裡的掌控權。而劉薇也將更加依賴他，進而增強未來的「服從度」。

        咖啡漸漸見底，兩人默契十足地結束對公司的細節探討。蘇瑤合上資料夾，話鋒一轉：「對了，方先生，你先前提到你會些『非公開』的人脈理與報整合。我有點好奇，你們獵頭公司不擔心法律風險嗎？」

        方懷謙微微勾起嘴角，「法律風險當然要控，但更大的風險，在於人心反噬。若作不當，候選人或企業都可能翻臉，所以每個步驟都要準拿。」

        蘇瑤似乎對此到興奮，中閃現一絲光芒，「難怪坊間有人說，獵頭圈很深。我欣賞『深』，因為只有懂得深度掌控，才能真正運籌帷幄，不是嗎？」

        這句話帶著某種惺惺相惜，也帶著幾分試探的火花。方懷謙地意識到：蘇瑤對於「權力」與「縱」並不排斥，甚至可能有更多興趣。兩人之間，或許不僅是單純的職場合作關係，而能逐漸演變成一場更複雜的權力暗。

        談話持續了將近一個鐘頭，直到兩人的咖啡都喝完。蘇瑤看了看手機時間，「我該回去了，還要整理一些文件，副總明天要我交個簡報提案。你呢？有要回公司嗎？」

        「可能先去處理一那位候選人的狀況。她若能解決問題，或許就是我遞給盛天的第一張『王牌』。」方懷謙並未明言人名。

        蘇瑤輕笑，起拿起公事包，「好，我等著看你的王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開。我們的利益應該是一致的。」

        離去之前，她又補上一句：「方先生，我很想知，你在獵頭這條路上走得越遠，究竟是為了賺更多錢，還是為了看更多人服從於你？」

        方懷謙聞言，神閃過芒，但終究只報以一個意有所指的微笑，「若可能的話，我當然想兩者兼得。畢竟，錢與權力，誰會嫌多呢？」

        蘇瑤僅以微彎的唇線回應，轉離去。看著她走咖啡館的背影，方懷謙心中泛起一陣暗湧：與蘇瑤在權力面上「相互利用」的可能，似乎正在迅速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