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撐著氣息，艱難地撇過頭，聲音幹啞而決絕：「我受夠了這該死的療程，我要跟哥哥說，我要離開。」

        椅面，濕漉一片。

        「……離開？」

        「你這瘋……這種調理一點用處都沒有，讓我變得更……」她無法說自的變化，氣若遊絲地低罵，臉上滿是紅濕熱。

        她的呼不自覺紊亂，體卻遲遲無法抗拒地軟在他懷裡中。

        卡席雅娜咬牙，想合攏雙，卻被他的膝頭牢牢撐住，只能任由他撥、拉扯。

        埃希爾的手停住了。

        「不──哈啊、啊啊──！」她體猛烈一顫，像失控的洩洪一樣爆發，伴隨著劇烈收縮，整個人如風暴中心的浪花般顫抖不止。

        他沒有回答，只是修長的手指一邊住她的乳尖，低聲呢喃：「請容臣為您更深的檢查，您似乎恢復的進度落後……」

不習慣。」

        他指尖靈巧地探索著每一寸最私密的蚌肉，從外緣一路撫至陰，甚至故意用指和中指撐開那片腫脹的肉，翻裡頭脈動的肉，輕輕摳、壓。

        笑聲柔得令人發癢，如蛇信般上她後頸。

        「啊……啊不、不……！」她的聲音逐漸失控，從嚨深處混亂的息。

        她聽見他深了一氣。

        淫被擠，滴落在椅面上，濕漉漉的黏膩聲在他指尖間作響，他指腹一轉，猛地探，準確地勾住她體內最的軟肉，用力來回刮蹭——

        埃西爾瞥見由肉縫留的，將另一隻手則至大內側，毫不掩飾地撥開她嬌的肉縫。

        氣氛驟然凝結。

        他語氣極輕，幾不可聞，但那瞬間——他的瞳孔，像是裂開了。

        短短四個字，卻像點燃了什麼。

        「……什麼？」

        他的語調依舊溫和，卻一字一字，像把藏著鏽意的細刃。

        他的膝蓋抵她間，強行將她大分開，令她無法合攏，張開的雙讓那沾濕的肉縫無所遁形，卡席雅娜想要掙脫。

        她並不為自己被擺成的姿勢到羞恥，只認為是療養過程的一分，只覺得自己命令又一次被這傢伙僭越與無視——

        愛因刺激而湧，她卻不覺羞恥，只到煩躁與憋屈。

        「殿……您還真是……不懂事。」

        「您說……要離開我？」

        「殿，都紅腫了，好嚴重呀。」埃西爾俯在她耳邊低語。

        「住手……你不過是賤的僕，膽敢不聽從德雷溫家族的指令？。」她低聲怒斥，卻像是被困獸發的虛張聲勢。

        接著，埃希爾垂頭，琥珀的盯著她的側臉，貼著她濕漉漉的耳垂，聲音輕柔。

        他低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