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骏ma,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
“军长!”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chou着ma鞭使劲的追,四五匹ma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bi滩上疯驰。
霍han玉本来还只是有dian儿兴奋,结果ma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tou,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dao: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tou看了一yan,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han玉的小脑袋一偏,钻jin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bifeng隙里,左钻一xia,右钻一xia,shen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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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han玉焦急的回tou,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bi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gan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gan觉啊,是霍han玉从不曾ti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chu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dao,霍han玉在江南的锦衣玉shi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jie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tiaotiao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han玉今日,与爸爸骑在ma上所ti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gao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ma速,kuabu的zhong胀贴紧了女儿的后tun,单手圈住了霍han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shenti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luo的野心,对,他bo起的xingqi,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zuo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zuo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qing,于xing事上,就是一块石tou,北疆人说他gao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xing的ai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ai,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han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ma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shen。
霍han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bi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yan睛,gan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gan觉到后tun仿佛压着一genyingying的棍zi,ma儿在疾驰,那gen棍zi隔着重重衣料摩ca着她的后tun,霍han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shenti上的某个bu位,很亲昵的bu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run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ya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