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我還有更要緊的事。」他拎起外套，意味深長地補上一句，「我希望次見面時，能帶      Rita      一起來，讓各位見識她真正的魅力。」

        Rita呼一窒，卻不願輕易示弱：「我見過大風大浪，沒有在怕的。」

        半小時後，Rita如約現在黎乘風的工作室。墨的天幕，整層辦公室只亮著一盞昏黃的檯燈，把室內映得半明半暗。Rita一跨進門，便看見黎乘風背對落地窗，俊逸的輪廓在城市霓虹勾勒散發危險卻迷人的光芒。

        這次會面歷時數小時，最終雙方初步敲定一項合作框架：林先生方承諾投一筆不小的預算，以利節目製作與行銷炒作；黎乘風則承諾會在短期內拿一份更細的節目藍圖，以及「Rita      與節目互動」的特殊策劃方案。會議結束前，林先生還笑著邀他同去一間私人會所慶祝，但被黎乘風婉拒。

        「在家，怎麼？」

        黎乘風神一閃，走近她旁，直到幾乎能聞到她上那誘人的淡香。「我不會讓妳背全責，但妳也別想全而退。要上這場舞台，就得準備被百萬人盯著看。喜歡這種狂熱目光，就得接受它也可能帶來羞辱。妳能忍受嗎？」

        「那

        黎乘風輕笑：「沒興趣就算了，我另找人——」

        Rita翻看時，臉微變：「你確定要玩得這麼大？如果輿論反撲，我可不想背全責。」

        討論到某個段落時，林先生似乎想更深了解      Rita      的背景與可控，於是試探地問：「你跟      Rita      的關係怎樣？若她臨時被其他公司挖走，或者撐不住言壓力，你要如何應付？」

        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最後      Rita還是給了答覆：「好。我來。」

        「不只是號召力，更是話題煽動力。而且她會聽話——至少在我規劃的範圍內。」黎乘風不疾不徐地答，語氣裡帶著一絲神祕，彷彿早已掌控了      Rita      的未來發展。

，節目掌控權可能慢慢就要被侵蝕。於是，他迅速轉移話題，拋另一項殺手鐧。

        「喂？」電話那端傳來她略帶慵懶的嗓音。

        「開門見山吧，什麼計劃？」她仍帶著一副若無其事的神，但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走近他。

        「我剛跟投資人談妳的定位。我打算讓妳成為節目的焦點之一，不只鏡而已，還要妳表演更『激烈』的橋段。」黎乘風沒有繞彎，直接把新方案遞給她，裡面描述了種種爭議的環節。從穿搭風格、語言暗示，到在直播中進行各式「互動遊戲」，都顯示明顯的煽動意圖。

        「半個小時後，來我工作室。我有新計劃要跟妳談一談。」話裡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Rita遲疑了一，接著緩緩吐氣，回以帶點挑釁的笑：「你氣可真。要我過去就要過去？」

        「在哪？」黎乘風開門見山，毫無寒暄。

        聽到這些勁爆的想法，林先生裡閃過狂熱光芒。「看來你們相當重視她。她真有那麼大號召力？」

        走投資公司大樓，華燈初上，夜風拂過街，亂了黎乘風額前的幾縷黑髮。他仰望這座城市的絢爛樓群，忽然心血來，撥通了      Rita      的電話。

        「林總，其實我有個提案：關於      Rita      的個人魅力，我打算讓她擔任節目的第二主持人（等同半個女主角），以強化節目的時尚與慾氛圍。至於你們企業，需要更直接、更衝擊的行銷模式，或許可以跟      Rita      打造聯名週邊——比方說服飾、飾品甚至聯名雞尾酒。」

        他故意停頓，語氣像刀鋒一樣。「但我不認為妳會想錯過這次機會。」

        林先生顯然被這番描繪所引，開始與顧問們商討如何結合      Rita      個人品牌、如何在節目內容裡置廣告。黎乘風在一旁不動聲地觀察，這些投資人如同捕者，但也可能是他的羊：只要給他們足以誘人的「收益」，他便能同時掌控局面。

        「我有自己的辦法讓她留。只要她享受到足夠的甜頭，就不會隨意走人。至於那些可能現的緋聞或負面評價，只要能帶來更大量，就不是壞事。」黎乘風說得雲淡風輕，但在場任何人都能聽他話裡的隱藏義：「我要讓她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