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习惯的开始
接xia来的几天，林泽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开始在日常生活中寻找各种机会靠近林然。他没有急于推jin，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让那些亲密的举动rongru两人的相chu1，像shui滴慢慢渗jin石tou。
周一晚上，林然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堆作业本，眉tou皱得像个小包zi。林泽从书房chu来，手里端着一杯温niunai，走到他shen边蹲xia。
“作业完成得怎么样了？”林泽的声音温和，带着dian关切的笑意。
林然抬tou，苦着脸diandiantou：“这数学题太难了，我算了半天还是不对。爸爸，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好。”林泽接过他的练习册，在他shen边坐xia，tui挨着林然的shenti。他低tou看了一会儿题目，手指在纸上dian了dian，“这里错了，公式用反了。”
他一边讲解，林然一边凑过来，tou几乎靠在他的肩膀上，认真地听着。林泽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讲完一dao题，他侧tou看了林然一yan，见他脸上louchu恍然大悟的表qing，忍不住抬手rou了rou他的tou发。
“懂了没？”他问。
“懂了！爸爸你真厉害！”林然笑得yan睛弯成月牙，像是得到了糖的小孩。他顿了顿，又小声加了一句，“比我们老师讲得还清楚。”
林泽笑了一xia，手却没立刻收回来。他顺着林然的tou发hua到耳后，指尖轻轻ca过他的耳垂。那一瞬间，林然缩了缩脖zi，像是被yang了一xia，但没说什么，只是低tou继续写题。
林泽看着他那副专注的样zi，心里的yu望又开始翻涌。他知dao自己不能急，但这种小动作已经成了他缓解渴望的方式――不越界，却足够让他回味。
写完作业后，林然洗完澡想要看会电视再睡觉，他穿着宽大的睡衣，tou发还滴着shui。他蹦到沙发上，挨着林泽坐xia来，手里拿着一包薯片，边吃边看电视。林泽瞥了他一yan，见他睡衣的领kou松松垮垮，louchu半边锁骨，hou咙不自觉地紧了紧。
“tou发不cagan1会gan冒。”他说着，起shen去拿了条gan1mao巾，走回来站在林然shen后，“坐好，我帮你ca。”
林然乖乖地ting直了背，嘴里还sai着薯片，han糊地说：“谢谢爸爸！”
林泽没说话，低tou用mao巾裹住他的tou发，慢慢ca着。他的动作很轻，手指时不时碰到林然的后颈。那pi肤温re而柔ruan，像块上好的绸缎。他ca着ca着，手指停了一xia，然后故意hua到林然的肩膀，轻轻nie了nie。
“怎么了爸爸？”林然扭过tou，脸上带着dian疑惑。
林泽随kou编了个理由，手却没松开，反而顺着肩膀往xiaan了an，“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看起来瘦了。”
“有啊！”林然立刻反驳，扭着shenzi想挣开，“我每天都吃好多，称ti重还重了呢…”
林泽轻笑了一声，手终于收回来。他坐回沙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近dian。”
林然没多想，挪过来靠在他shen边，继续吃他的薯片。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广告，林泽的目光却落在林然脸上。灯光xia，他的侧脸柔和得像一幅画，嘴唇上还沾着dian薯片碎屑，看起来有dian傻乎乎的可ai。
“薯片沾到嘴上了。”林泽突然说。
“啊？”林然愣了一xia，抬手想ca，却被林泽拦住。他伸chu手，指尖轻轻ca过林然的嘴角，然后停在那儿，没立刻拿开。
林然眨了眨yan，脸有dian红：“爸爸，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用。”林泽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他的手指顺着嘴角hua到xia巴，托住林然的脸，轻轻转过来对着自己，“这样ca得gan1净。”
林然被他看得有dian不自在，嘀咕了一句：“爸爸，你最近老这样……gan觉怪怪的。”
“怪？”林泽挑了挑眉，手指没松开，反而靠近了些，低声问，“上次不是说了，这是对喜huan的人表达ganqing。你不喜huan？”
林然的脸更红了，他低tou抠了抠手，小声说：“不是不喜huan……。”
“那就慢慢习惯。”林泽说着，俯xiashen，在他嘴巴上亲了一xia，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我想让你知dao。”
林然“唔”了一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但没再说什么，只是低tou猛吃薯片，像是在转移注意力。林泽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的满足gan慢慢膨胀。他知dao，林然还没完全接受，但他已经在适应了。
这就够了。他有耐心，等着林然一diandian放xia防备，等着他彻底习惯自己的chu2碰。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