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意外窥探
时间过得很快，转yan到了周六清晨，家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墙上挂钟的秒针声。林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rou着yan睛往卫生间走。他昨晚熬夜刷手机，睡得晚，今天起得比平时晚很多。走到卫生间门kou，他没多想，直接推门jin去――然后整个人愣住了。
林泽站在ma桶前，背对着门，正在撒niao。他穿着件宽松的睡ku，拉链没完全拉上，手里握着阴jing2，shui声清清楚楚地传jin林然耳朵里。林然的目光不自觉地往xia扫了一yan，只一yan，他就僵住了。
爸爸的……好大。
林然脑zi里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林泽手里那gen东西的大小和形状却像烙铁一样印jin了他脑海。他脸瞬间红得像火烧，慌忙转shen想跑，却不小心撞上了门框，发chu一声闷响。
林泽听见动静，转过tou，看见林然站在门kou，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他皱了皱眉，拉上拉链，语气平静地问：“怎么不敲门？”
“我、我不知dao你在……”林然结结巴巴，手忙脚乱地想关门，“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林泽的声音低沉，像是没当回事，“都是男的，你害羞什么，我有的你都有。”
林然却像被tang到一样，猛地关上门，转shen跑回自己房间。他扑到床上，把脸埋jin枕tou里，心tiao快得像是擂鼓。那一幕在他脑zi里挥之不去――父亲站那儿，手里握着那么cu大的一gen东西，轮廓清晰得让人没法忽视。他越想脸越re，连带着耳朵都烧起来。
他不知dao自己怎么了。明明是件尴尬的事，可他一闭上yan，满脑zi都是那个画面，心tiao快得像是跑了八百米。他翻了个shen，盯着天花板，小声嘀咕：“我疯了吧……怎么老想着这个？”
那天早饭时，林然坐在餐桌对面，低tou猛吃吐司，连看都不敢看林泽一yan。林泽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偶尔抬tou看他一yan，语气随意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没、没什么……”林然低着tou，声音闷闷的。
林泽没追问，只是diandiantou，继续喝他的咖啡。可林然却觉得，父亲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他，把他心里的秘密全看穿了。
接xia来的几天，林然发现自己没法忘记那个画面。每次看见林泽，他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早上，心tiao就莫名其妙地加快。有时候林泽在家换衣服，louchu宽阔的后背和结实的腰线，他都会偷偷瞄一yan，然后赶紧移开视线，脸红得像zuo贼。
一天晚上，林然洗完澡chu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呆。林泽从浴室chu来，只裹了条浴巾，tou发还滴着shui。他走过来坐xia，靠得有dian近，浴巾xia的tui几乎挨着林然的小tui。
“爸爸，你不冷吗？”林然低声问，yan睛盯着电视不敢乱看。
“不冷。”林泽ca了catou发，随手把mao巾扔到一边。
林然偷偷瞥了林泽一yan，看见浴巾xia隐约的轮廓，脑zi里又闪过那天早上的画面，心tiao顿时漏了一拍。
林泽像是察觉到什么，侧tou看他，低声问：“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事！”林然慌忙摇tou，往沙发边缩了缩，“就……有dianre。”
“re？”林泽笑了一xia，伸手摸了摸他的额tou，“没发烧吧。”
林然被他一摸，shenzi僵了僵，脑zi里乱糟糟的。他低声说：“爸，你别老碰我……我、我没事。”
“怎么，还不习惯我碰你？”林泽的手没收回来，顺着额touhua到脸颊，轻轻nie了nie，“那得再多试试。”
没等林然反应，他俯shen亲了上来，直接吻住他的唇。林然“唔”了一声，xia意识想躲，可林泽的手扣住他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吻比平时更深，she2尖探jin去，缠着他的she2慢条斯理地搅动。
林然chuan不过气，脑zi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早上――父亲的手握着那么大的东西，现在却在吻他，nong得他心tiao快得像是失控。他抓着林泽的胳膊，小声呜咽：“爸爸……别、别这样……”
林泽松开他，低tou看着他红透的脸，低声问：“不喜huan？”
林然chuan着气，低tou不说话。他其实不讨厌，只是每次被吻的时候，心里的那个画面就会tiaochu来，让他乱得不行。他小声说：“不是……就是有dian不习惯。”
林泽rou了rou他的tou发，把他拉jin怀里，“多亲几次就习惯了。”
林然靠在他xiongkou，脸埋jin去不敢抬tou。他能gan觉到父亲的ti温，浴巾xia的pi肤re乎乎的，带着gu淡淡的沐浴lou味。
林然没说话，只是窝在他怀里，心tiao快得像是停不xia来。他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每次想到那天早上，想到父亲的shenti，他就觉得心里有gu奇怪的reliu，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