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十七岁少女的纯真令他生扭曲的兴奋。后半支舞他近乎沉默，满脑盘算着如何将这只小白兔诱寝榻。

        一曲终了，她屈膝行礼准备退场，却被瑞安拽回舞池。连续两曲与未订婚者共舞近乎丑闻，但他此刻毫不在意。一个卑劣的念在心底滋长：他想要全占有她。

        贵妇人迟疑的姿态令他烦躁。指节敲击桌面的节奏渐急，他必须在芙莉娅归家前敲定此事："作为交换，我愿意承担您另外两位千金的嫁妆。"

        "家母会协理婚礼事宜。"他已走到门边，"明日裁会带最新款婚纱图样上门。"镶银手杖叩响大理石地面，徒留费瑟林顿夫人在茶香氤氲中凌乱。

        "鉴于继承人问题迫在眉睫，"他翻开记事簿，语气像在讨论匹种，"婚礼日期需据佩洛普的生理期来定。"

        波西娅垂首叹息："她没有嫁妆。"

        "夫人不必难堪，只是要确保受孕概率最大化。"瑞安无视对方涨红的脸，"令嫒将享有最奢华的衣饰珠宝，任何愿望我都能满足。"

        两日后，瑞安登门时特意选在芙莉娅拜访幺妹的时辰。波西娅隔着茶盏明地打量着瑞安。            这位布里格顿家的长没有浪费半时间，直截了当地提了对芙莉娅的求婚。他深知费瑟林顿家正深陷财务泥潭――用女儿换取联姻与财富，波西娅绝不会拒绝。她轻啜一茶，终于开："你会善待我的芙莉娅吗？"

        瑞安清楚对方的窘境。波西娅没有任何谈判筹码，但他本也没打算苛待这位新娘。"恕我直言，费瑟林顿夫人。我不您的女儿，将来也不会。"他直视对方的睛，"我需要一位知书达理、娴静端庄的淑女，更重要的是――能为我诞育嗣。"鎏金茶匙在瓷杯边缘轻叩，"这场婚姻能重振费瑟林顿的声望，我以名誉担保您的女儿会得到最妥帖的照料。"

        "爵大人..."芙莉娅轻声提醒，"布里格顿夫人只需您一支舞。"她语气礼貌而定。不沉溺怜悯――这倒让瑞安欣赏。"母亲确曾提议，"他收紧揽住她腰肢的手，"但我现在是为自己而。"

        "这不可能！"波西娅险些打翻茶，"至少需要三个月筹备――"

        "什么？"波西娅的茶匙哐当坠地。

        波西娅攥紧丝手帕。秘密计算女儿排卵期来安排新婚之夜让她作呕，但两个待嫁女儿的命运正悬于一线。她匆匆唤来贴女仆，颤抖着在羊纸上写几个日期。

        "无妨。"瑞安早有预料――否则菲莉帕和普登斯怎会待字闺中？

        "周二完婚。"瑞安扫过数字后宣布。

        余光中，芙莉娅的母亲正投来毒箭般的目光，维奥莱特则满脸困惑。但瑞安已打定主意：明日便拜访费瑟林顿府邸。母亲会惊喜，芙莉娅会错愕，而他将得到最趁手的生工。

重复。芙莉娅羞愧："请别告诉我母亲。"话音未落，他忽然带着她旋。裙摆如花绽放，她准落回他臂弯，中闪过惊喜。

        波西娅猛然抬，肩如释重负般松懈来："我...同意这桩婚事。"瑞安立刻起整理甲，他受够了这场交易，却仍要补上最后一块面的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