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被妳那樣稱呼,我也得不到太多滿足,所以不需要。」男人這麼回覆後,看也不看我一的走到桌邊。
他的裡沒有興奮、沒有滿足,只是淡漠。好像我怎麼樣他都沒有興趣。
「嗯……無聊的。」
這個男人,不只是那雙睛
他低頭思考了幾秒,「我想想。」
「什麼!?不、不要……這種東西怎麼可能。」
他沒有促,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等待著我
決定。
他隨手從桌上抓起一支原筆,遞到我面前。
我見過他嘲諷、嗜、漠不關心的模樣。但從未見過這種神
,彷彿……他自己也不確定該如何處理這段關係。
他整個人就像一個看不見底的無盡深淵,我想要更靠近他、想要看透他、想要撬開那層冷漠外殼,看看裡面究竟藏著什麼。
他的態度,象徵這是個無關緊要的選擇。
我以為他會滿足於我的服從,但並沒有。
那瞬間,我幾乎能看見他底閃過的某種
緒。
「妳用這個,坐在那個沙發上,把打開,自
給我看。」
他沒有立刻回答,那是一種很短暫,卻極為罕見的遲疑。
空氣變得沉重,四周的聲音都被走,只剩
他的提問迴盪其中。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我的體還是本能地顫了一
,向後退了半步。
即使羞恥,即使內心抗拒,我仍然順從地了他要求的事。
我不知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但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承載了太多被刻意抹去的痕跡。
——我親手選擇的路。
這讓我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我沒有遲疑,在踏他家門的瞬間,卻隱約
覺自己正在走向某種無法回頭的境地。
永遠讓人有「選擇權」,但不論選擇哪一個,結局都已經決定好了。
他不確定該如何對待我,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鮮的體驗,而這種未知,讓他決定繼續去。
「進來吧。」男人這麼對我說。
如果不是主從關係,那麼這段關係,應該被如何定義?
這種絕對的強大,讓我到目眩神迷。
這一瞬間,我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
那時的我,並不覺得害怕。相反地,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
「手腳都被銬住,著
摩棒一整天,還是現在用這支筆自
?」
最後,我還是服從了他。
「怎、怎麼樣……?」
這是我問他的第一句話。
這是愛嗎?也許這是會被一百個人否認的,但只要那唯一的一個人,也就是我自己願意固執地深信著。
正常人會選擇轉離開,而我卻停在門前,將手放在門把上。
便已足夠。
我站在一扇深鎖的門前,門後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然後ーー
「所以,我也應該叫你主人嗎?」
並不是慾,也不是支
的慾望,而是一種純粹的好奇心。就像我對他產生的那樣。
甚至沒有多看我羞恥的樣一
,就直接頭也不回轉
走進房間裏。
然後,我接過了那支筆。
他的神沒有變化,甚至連失望或不耐煩都沒有。
「……?」我當時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那我應該怎麼辦?」
即使知這扇門的背後,可能是絕望、是墜落、是痛苦,我仍忍不住想推開它。
「是嗎,那我讓妳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