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燥的气息、惑人的香，苓面酡红，犹如发醉，徐谨礼忍了忍说了句：“张嘴。”

        苓伏腰跪在他边看着他，徐谨礼看她要低，扯住她的发：“把嘴闭上，别乱。”

        徐谨礼本来就不知为何燥火难耐，现在听她说着话，更是没完没了。

        他撇去那些无聊的想法，将苓放躺在床上，用衣服捂住有节奏地磨，撑在她上问她：“这样是不是好受？”

        徐谨礼只好把衣服往一边扔去：“行行行，不走了，那睡觉。”

        他就这么陪她躺着，青天白日的天太亮，睡也睡不着。

        就这么被他哄一会儿、摸一会儿又亲一会儿，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终于把这个祖宗哄睡着了。

        徐谨礼看她终于消停，准备去把衣服洗了，顺便洗个冷澡，哪想他是一步也离不了，就被她抱着：“…不要走。”

        苓被他阵阵快，开始蹬，足跟在床单上辗动，被徐谨礼咬了一唇。

        “没走，我去洗个衣服。”

        女孩眯着睛乖乖应了声，伸手勾住他的颈。

        徐谨礼原本没去想这事，她说了才向她间瞥了一，晶莹的有一顺着心往淌，被他脆也用自己的衣服掉：“了就没了……”

        他别过看了苓一叹了气：哪又能真把她留在自己边一辈，姑娘长大了想法多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想离开了，到时候也不用他主什么，他只把钱准备好，让她一生无忧便罢了。

        总之就是很糟糕，糟糕得他只能隔着随便，还要防着女孩些意想不到的事。

        天已经快亮了，徐谨礼用胳膊挡住睛，略有困倦。苓蜷在他边睡得安安静静，怀里还抱着他的胳膊，要是一动把这小祖宗醒，八成还得缠着他。

        小家伙和小狗打式地乱晃，要摆脱他的手，徐谨礼又不能用力去她，会伤到睛，只能任她逃开。

        女孩柔的肉贴着他的手，阴被他的衣服挡住，徐谨礼看她在磨蹭时才终于放松了表，想到了一个他在国外念书时学到的词，用在人上很不好的词，estrus。

        还有那些吻，那些又代表了什么？徐谨礼皱了眉。

        他的松松垮垮，上半还赤着，苓这么黏过来直接脸贴着他的膛蹭，徐谨礼也说不上来是该给她一巴掌让她老实，还是再把人拎起来亲一回。

        他转看着苓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的样，摸了摸女孩的脸颊。

        想到这，他又有一隐隐的不适，为什么他要替她想这些，留在他边肯定比嫁给别人要来得好些。

        原本就因为她那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的浑话起了望，这一夹，他刚刚疏解完又白费了工夫。

        一想到女孩要结婚，他就免不了心更多，她的病怎么办？以后选丈夫的光要是不行，丈夫待她不好怎么办？丈夫家里要是人品不行苛待儿媳怎么办？

        叹气，认命。

        “啧。”

        他的衣服贴到阴上时，苓地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

        她听话照，又被他摸着脸吻过来。

        想来想去，还是得一个结果：不能嫁。

        要时被他用那块裹住苓的衣服包住，才没有得床上满是。

        等他次回来钱赚得够多了，也该选个好房和她分开睡了……

        苓接吻后好像缓解了一不适，上前抱着徐谨礼的脖颈，埋在他颈间，嘟囔着：“为什么有好多，床要脏了，好烦……”

        突然，一个念浮现在他脑海里，苓明年也十六了。女孩十四五结婚的不少，她不着急那么快嫁，倒是可以先去多接接男人，免得以后看走。

        她这个年纪，结婚还是太早了。她才见过几个男人，哪能看什么好坏，万一被骗了哪怕和离都要倒霉一辈。

        对，还是太早了，结婚什么的，对苓来说还是太早了。他要给她的嫁妆还没挣够，嫁什么？不能嫁，至少等他能保她一生时再把她放去飞，不然落到别人笼里，他也要悔不当初。

话，她又问：“为什么不理我……不要躺着了…要抱，还有刚刚那样……”

        还有…还有……

        她不听，并且不放，气鼓着：“不要。”

        苓被他提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要哭不哭，被他松手后掌住后脑勺和他接吻。

        空气中属于他的冷香味也越来越，半的望终于被消解了一些，苓得到满足，舒服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