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陈苍野抬起，睛、角，还有嘴唇有儿红。“今儿没试完。”

        摇呀摇，好宝宝。山月正悄悄。

        宁蕴仅是第二次，没被这样欺负过，刹那间思绪从童年飞回到现在，飞到她的深。她倒一凉气。陈苍野又来了第二次，接着第三、四、五六次。

        陈苍野伸手去住一只。宁蕴打了个冷颤，好不容易将他腰带解开了。

        娘唱的摇篮曲，她给蜜儿唱完给昭儿唱。

        像骑。宁蕴想着。古代的一种刑罚。木驴。宁蕴想着。

        “四公可是不舒服？”说话的贵女忧心地看着他。

        宁蕴这样摇着，节奏当然很缓慢。

        黄字班的几个女孩来到玩月亭，看到陈苍野，兴得不行。“陈四公，今儿是不是谱了新曲？”

        然而她和昭儿，生死是宁凤山大学士的儿女。宁蕴咬着牙。

        对她也是一种刑。

        “好奇怪啊……”宁蕴突然抓紧他的手，全颤抖起来，一声叱上就要从她嘴里冒来。陈苍野及时吻了去，将她的全声音吞到肚里。

        嫉妒他的绪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栽赃的证据忽地在翰林阁爹爹的办公房里被发现，爹爹四面楚歌，无人援手，很快狱。

        宁家的刑。

        “四公不如到药房去，喝一剂清凉茶。”宁蕴捧着几莲蓬，摇摇晃晃从亭的荷塘走过。

去解他的腰带。

        宁蕴讶异于自己四肢百骸无可抑制的松快。那是从她深如同爆炸一样的快乐。她眸半垂着，鼻腔里哼一丝媚意。

        宁蕴会意，知要她在上。朵朵和她讲避火图，也讲过差不多的。但是毕竟宁蕴没尝试过，也只好乱着尝试一。

        陈苍野毫无觉。这女人不知在动个什么劲儿。勾栏里讲究的蛇摆腰，也没见她有一天赋。陈苍野看得心烦，伸手抱住她的腰，前后移动起来。

        一生正直清贫的父亲在见她最后一面时候说，照顾好昭儿，然后好好活去。抄家放时候百里家的人去坟圈找了个死孩，在脚上刺了五个墨。天姓宁的人何其多也，百里家便说自己家外戚，将宁蕴宁昭带了去。

        宁蕴很快学会了。

        陈苍野看到她哆哆嗦嗦的模样，十指纤纤又笨又慢，觉得好笑极了。她弯腰来，领低垂，两个团仿佛手可及。

        陈苍野自然不顾，大动起来。“不舒服吗？”陈苍野将她拦在怀里，在她耳旁。二人绞作一团。

        陈苍野看她心不在焉，便瞬间将她搂了来，视着她：“宁姑娘，受用否？”说着，往她花心深了一。

        这种交缠持续了不知多久，只知宁蕴仿佛听到了黄字班女生们的笑声，陈苍野才摁住她在她腔放了来。

        陈苍野锐地捕捉到了一切，眉间的冰冷疏开了一些。他动得更快、更深沉。宁蕴脸上爬上了粉红莲一样的调。

        “不、不要了，很奇怪。”宁蕴低声，轻轻推了一陈苍野。

        宁蕴闭着解开自己的腰带，撩起裙。“我准备好了。”宁蕴艰难地吐几个字。

        那年，父亲清廉誉满天，纵是不甚富足，但是一家上也十分安乐。昭儿降生，更是幸事。父亲说的，无论如何，昭儿都是天神的恩赐。

        “然后呢？”陈苍野。

        要快，要快。宁蕴想着，扯陈苍野的，那武耀武扬威地来了。宁蕴第一次和它正面交锋，也只是匆匆一瞥，想都不想就跨了上去。

        陈苍野还是那个姿势。“不知有个动作叫……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