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驰的小腹hua落,消失在黑se的mao发之中。
他的阴jing2也是长而直的,并不骇人,然而这画面还是太有冲击xing了,说不chu为什么,明明李月驰有的qi官他都有——但是不一样,当shenti真正贴住shenti的时候,那种有diancu糙的、jianying的chu2gan,令唐蘅止不住地战栗。
“学弟,”李月驰说,“疼就告诉我。”
“嗯……嗯?”他什么时候把runhuaye拿jin来的?
李月驰把唐蘅的shenti转过去,凑在他耳边说:“我试试。”
唐蘅听见拧开盖zi的声音,两秒后,李月驰的手指裹挟着冰凉的yeti,探jin他shen后的rukou。
唐蘅打了个哆嗦,想要夹紧双tui,却被李月驰的膝盖ding着,没办法。
“疼吗?”其实李月驰的指尖还没真正chajin去,只是在rukouchu1an压着。
不……不疼,”唐蘅声如蚊蚋,“冷。”
“乖,放松,”李月驰吻了吻他的耳朵,“jin去就不冷了。”
唐蘅深深呼岀一kou气,bi1迫自己放松shenti。他以前也看过片zi,此刻却还是崩溃地想,怎么可能jin得去,不可能的。
李月驰的指尖挤jin去,带着冰凉的涧huaye。唐蘅眉tou紧拧,冷,还是冷,李月驰骗人的,去了也还是冷。
“放松,”李月驰哑声说,“你太紧了。”
唐蘅知dao他一定也忍得很辛苦—但是那种被异wuru侵的gan觉令他忍不住缩紧shenti。
“是我,唐蘅,”李月驰并不着急,一句一句在他耳边说,“别怕,乖,我们慢慢来。”
他的手指继续向前,唐蘅已经liuxiayan泪,这个时候倒不像之前那样冷了。
李月驰问:“还冷吗?”
唐蘅胡乱摇tou:“不。”
“你捂re了。”李月驰说。
也许的确是这样,当他在他tinei的手指缓缓变re,似乎他们的shenti就连成了一片,他们共享ti温、呼xi、chu2觉。李月驰的手指动起来,很轻很慢的chou动,唐蘅随着他的动作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我拿chu来了。”
“嗯……”唐蘅愣了一xia,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把手指拿chu来。好奇怪的句zi,唐蘅想,仿佛他的手指和他的shenti是一个整ti,他把他的一bu分拿走了。
xia一秒,jianying的东西ding上来。
唐蘅猛地睁大yan睛。
“他们说,”李月驰的阴jing2在唐蘅gufeng间磨蹭,“用避孕套会比较安全。”
“那你……”
“这次不用好不好?”
“好……”不知怎么,唐蘅忽然想起李月驰看见壮阳药之后说的那句“想多了”,心tou升起一阵恐慌。
“我jin来了,学弟。”
“嗯。”
“你拍疼吗?”
“我……不拍。”如果是你给的。
李月驰又吻了吻他的鬓角,仿佛在奖励他的勇敢。
然后李月驰缓缓地ding了jin去。唐蘅的yan泪一xiazi涌chu来,疼,好疼,和手指完全不是一回事!唐蘅xia意识地挣扎了一xia,被李月驰用shenti压住,他们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李月驰的力气很大,唐蘅觉得自己像一枚锁,而他是他的钥匙,一寸一寸chajin去,chajin他的锁芯里。
“李月驰……”花洒的shui停了,唐蘅满tou大汗,“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