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又是为何？”实在不解其意，紫鸳只奇怪地问。

“怎么了？太殿不兴么？”见她俩要哭不哭的模样，柔淑只觉得有些好笑，又赏了她俩一些金瓜。

诸位嫔妃听了先是一愣，末了忙齐齐拜服，跪谢懿旨，便告退了。为后的日总叫她不自在，女人们总争风吃醋，她们倒也算识趣不敢在皇帝面前闹腾，却喜在重鸾埋怨，柔淑不得不从中调停，久了不免厌烦起来。

“母后！你不要这样……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母后……”有些木讷地安她，太只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要害怕母后……现在，现在你我是一的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扶着皇后跪坐着为她涂冰肌玉肤，鸢儿只低声：“娘娘，太好生猛，婢听说他未曾幸过任何妾侍婢女……”

“殿，殿说他累的很，叫我们别烦他……我们又得遵照

“人嘛……总是要有对比，况且都说他从未见荤腥，我倒要试试他的心。”喝人端来的养容酒，柔淑只不住晃着那小巧的杯，心想今夜那声声说会跟自己一同心的太殿如何应付。

闻言，柔淑心中大喜，面上却悲伤之态。“太殿莫要胡说……我是你的嫡母……”

无力地倚在太怀里痛哭，柔淑只不住泣。“你对我了这种事……一女尚且不侍二夫，况且你是皇上的亲儿……又是未来的皇帝……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如何见人？还不如早早了结的好……”

一旁的怡嫔也附和：“是啊，云妃三月之前也诞育皇，还未月就来请安了……”一时间众嫔妃满是不悦，只等柔淑这个皇后声。

？！”

翌日，还没等女来复命，一众嫔妃已经来请安了，柔淑换了浅蓝的装在侍女的搀扶往偏殿的凤座上落座，微笑着命诸嫔妃坐，却见娴贵妃的位空空的。她还没开，底瑾嫔却起行礼说：“皇后请恕嫔妾多嘴，娴贵妃得上天庇佑，皇上恩泽接连诞育皇自是大喜，可才封了贵妃没多久便不来请安未免纵了……”

听她这般说，柔淑只回忆起午后的那摄人心魂的，不觉轻笑。“从前未曾试过年轻男人的滋味……也难怪皇上年轻妃……”自己嫁给皇帝正妃时他已经快三十了，那是潜邸妾侍虽不多，两人的初次却并非如此激烈……柔淑不禁有些心神驰，只觉得太令自己销魂蚀骨。冷笑一声，柔淑计上心，只吩咐紫鸳安排两个貌的女去太寝那儿服侍他。

抬看着太，柔淑直咬着手指好一会儿才依从他。是夜，皇帝到底被娴贵妃绊住了没有再来，柔淑也是疲累得很，用过晚膳便在人的伺候沐浴。

“娘娘，她们来了……”嫔妃们走后，两名被派去太寝的女便红着睛来了，只委委屈屈地跪着。

“我明白……母后，不以后如何，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绝不会让你深寂寞……”和皇帝的薄寡义不同，太殿却相当重重义，原本对她有好，又尊重她这个嫡母，现在无意中有了夫妻之实，太只更怜惜她。

皇后略顿了顿才：“现天气，请安一来一回妹们难免辛劳，如此，便把这段时间的请安免了吧，待秋再遵循旧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