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愿意价两万元购买这幅画。我个人建议如果你还会继续画去，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决定是否售。”

        “嘿嘿。”

        “蔓蔓……”方草兴奋又紧张：“就算画得好，也不一定……”

        两人都围了过去。

        “我想好了。”乔蔓放开方草，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咱不当老师了，当什么老师，我们考艺术，考术学院，以后当大画家。”

        齐砚开站私信。

        “钱的事你别心。学费，买用，还有什么？是不是还得另外找老师教？算了，我去打听一，你别了。你就好好学，好好画。你文化课分那么，考绝对没问题。等以后当了大画家，让我跟齐砚都沾你的光。”

        “没有，蔓蔓……”

        通过邮件又交了几次后，郁竹回复：“之前以为你至少已是大学生，没想到年纪这么小。我看了你发来的其他的画，不可否认技法上仍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但天赋显而易见。如果练习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可以发邮件问我，时间允许我会尽量回复。如果过几年你愿意报考我校绘画相关专业，我个人表示非常迎。”

        唇温柔辗转，分开时，唇角笑意愈发烈。

        “好喜。”齐砚低她弯翘的唇角。

        “很厉害。”方草瞪大睛频频：“是个很厉害的画家，也是老师，我很喜的一个画家就是她的学生！可是……真的是郁老师吗？会不会是别人冒充……”

        齐砚把画架靠在自己上，揽住她，低蹭她的鼻尖：“我也是。”

        “哇，都是夸我们小草的。”乔蔓越看越兴奋：“神作，画得太好了，彩运用绝妙。2000，3000，5……已经有人到8000了！太厉害了小草！”

        “我是X大术学院的郁竹。”乔蔓念：“希望再看到你其他的作品，有意的话可以发邮件给我。”

        方草踮脚捧住他的脸，迎上那个吻。

        “也开心，也觉得幸福，也喜你。”

        满是笑意的小小脸庞晶莹剔透，令灯光和霓虹都黯然失。齐砚忍不住凑近亲她。

        “也是什么？”方草眨眨：“我刚才说了好多呢。”

        从画材店一条街来，恰好路灯亮起。

        方草抬看看路灯，又回看后的街。

        后面留了一个邮箱地址。

        齐砚也回答不来，跟着看向方草。

被了一百多楼，回应非常烈。有人直接价求购买，还有人问能不能发表到杂志上。

        “你俩让开。”乔蔓拨开两人，拉过椅，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顿敲：“邮箱地址的后缀确实是X大的，我看看学校网站……没错，网站上个人简介里留的邮箱就是这个。”

        乔蔓转过：“虽然邮箱地址谁都能查到，但贴一个自己登陆不去的邮箱骗你发画，没有意义啊。等我发邮件问问她，先确认对方是不是本人再打算。小草还有别的画吧？对了，你先把这幅画拿来给我看看！八千块的画，就我还没看过！”

        “我好开心啊，齐砚。”因为喜悦，方草脸庞微微泛红：“我觉得特别……特别幸福。我好喜蔓蔓，好喜你，好喜。”

        “蔓蔓……”

        齐砚走到电脑旁，开机打开那个论坛。

        齐砚站到方草旁边，悄悄握住她的手，冲她了。

        乔蔓拍拍她的脑袋：“不用有压力。我知靠画画赚钱很难，刚才那么说算是一种……好的期望。并且也不全是期望啊，我们小草的画现在不就可以卖2万块了吗？有的人画好多年都卖不去呢。退一步讲，就算以后成不了名赚不到钱，也不是没有其他路。关键是你喜这件事，愿意，又有天分，得那么好――我这个纯外行都觉得那幅画画得真是好――哪怕最后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为了这个过程中收获到的东西也值得。反正我是不同意放弃。”

        几番联络后，不仅确认了郁竹的份，还意外得到了一个更的报价。

        读完邮件，乔蔓一把把方草搂了过去：“都怪我，我自己没有艺术细胞，完全不懂这个，差耽误了我崽。”

        “郁竹是谁？很厉害吗？”乔蔓问。

        “郁竹！”方草张大嘴巴。

        “等。”方草住屏幕，指着其中一条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