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看该怎么理吧。希望她别把号码丢掉。”

        “蔓蔓，你真好。”方草真心觉得动，她挽住乔蔓一只胳膊，微微仰看着她：“你是天使凡吗？”

        “噫。”乔蔓咂咂嘴，转喊齐砚：“齐砚，你女朋友，肉麻死了！”

        齐砚也不抬：“你，她听你的。”

        乔蔓笑嘻嘻搂住方草：“那必须得听我的。不看是谁的崽！”

        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已是几个月之后。

        因为一直以来方草都是自己摸索着学的画画，乔蔓担心没有经过专业的基础训练会影响她的平提升，寒假时给她报了个术培训班。培训班老师平不错，开学后便继续上了来。

        周六午，方草从画室里来，外面天光还亮着。

        刚开学没多久，正是寒料峭的时候，方草从书包里掏手套。

        还没好，齐砚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嗯，刚课，我刚来……着呢，不冷。要我买什么东西吗？”

        画室离家不远，走得快的话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能到堂。为了节省公交费，天气好的时候，方草会步行回去。

        “行，那我就直接回去了……知啦，肯定好好看路，放心……嗯嗯，待会见。”方草把手机放袋，快步向家走去。

        停在路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无意中向斜对面瞥了一。

        一个穿着黑外套的女孩引了她的视线。

        她微微弓眯着睛看了看。

        是那个女孩。

        女孩站在红绿灯对面那条东西向街靠东一的路旁，她左手边站着一个男的，像是正在跟她说话。

        绿灯亮了。

        方草穿过路。

        女孩向东边走了几步，她旁边的男人跟上去，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本该径直向前走的方草，犹豫着放慢了脚步。

        男人低着跟女孩说话，越贴越近，搭在肩膀上的手臂也有轻拍着到她的背和腰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谁啊？”方草大声说着向两人走近。

        听到声音，女孩第一反应不是回，而是猛地向旁边挪了一大步。她脸孔涨红，表和一直在躲避着的形一样窘迫。随后，她才像是不敢看一般偷偷向后别过半张脸，看到是方草，她愣了一，接着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