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她衣摆探，掌心贴上她的背脊，脊椎线条微颤，像是一寸寸在他手心里苏醒。他吻落在她脖颈、肩膀、锁骨，唇齿间带着薄荷的气息，却越来越。

        梁樾接过，看着她。那一瞬间，他没笑，也没说话，只是沉沉地望着她，像在确认一个被默默托付的重量。

        她摇，脸上泛着红，声音低得像风：“我……想试试。”

        空气凝了一，她脸颊迅速泛红，低翻开床屉，在最底层拿一个小包装袋，递给他。

        她轻轻发抖，贴得更紧。他掀起她的衣，她抬手帮他脱掉，动作有些笨拙，却显得格外认真。

        但他忽然停住。

        他的每一次向前，都是试探，又像一种恳求。他不敢快，只能一毫米一毫米地推，像是和她里的某种未知缓缓对话。她紧闭着，脸侧浮细细的汗，唇被咬得发白，角泛起湿意。

        陈白摇。

        “之前……学校健康宣讲的时候发的。”她声音很轻，神有些慌乱，不敢直视他。

        梁樾低声着，声音已经有些哑：“太紧了……”

        他看见了，心里忽然一紧，像有什么轻轻崩开。他低亲吻她的角，声音低得像梦：“我们可以停。”

        他的手探她间，隔着轻轻磨蹭，指腹压过最的那一。陈白后仰了一，发一声压低的息。

        那一瞬，梁樾仿佛被什么击中。

        陈白轻着，睫微颤，因呼起伏而过他唇边。他终于把那件灰衣解开，低住的乳尖，细致地舐。她咬着唇，几乎要站不稳。

        他心一震，底涌上一种极深的动与望交织的。

        他低声说：“谢谢你信任我。”

        “我……我没带。”他贴着她耳边，声音压得极轻，却带着些许懊恼。

        她没有退开，只是顺势靠近，呼却微微乱了。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桌边坐。大自然分开，裙摆落到膝，凉意扑上肤，带起一阵轻颤。

        他的唇落回她前，手指探，湿意几乎毫无阻隔。他顿了一，呼也重了几分，像是压着某种本能的冲动。他贴近她，额抵着她颈侧，试探着要。

        当他俯吻住她，她的手指一紧，整个像被某个神经。他没有急于褪去衣，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缓慢咬。尖一圈一圈打着转，再轻轻住乳尖，轻咬、轻，直到那一完全湿透。

        第一寸刚刚推时，梁樾几乎失控。他咬紧牙关，额抵在她肩上，整条脊背紧绷，像被一突如其来的电击中。他没想到会这么紧，这么，这么……直接到心最深的温度。

        声音几乎是从咙深挤来的：“让我疼。”

        她疼得几乎泪。

        梁樾贴近她耳边，嗓音低而温柔：“太紧张的话，我们可以不。”

        陈白怔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突然走了一气。

        然后他真正了她。

        语气不再迟疑，是低低地承诺。

        她轻轻了一气，整个人像被风灌满的帆，在他的推动微微颤抖。她不知自己抓着他的背有多紧，指尖几乎陷他肩胛的肌肉里。她疼得发抖，却没有松开。

时，像是到什么薄而炽的绪。

        陈白太紧了，像一未经世事的门，轻易不肯让人通过。

        梁樾低吻她的嘴角，轻咬她唇，尖探时，她本能地躲了一，却还是被他轻轻引着沉那片湿。唇交缠，她的指尖紧紧抓着他衬衫一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俯吻住她：“好。”

        **

        他得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