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了一聲，吻落在她耳邊，帶著一種近乎寵溺的溫柔：“放心，我會慢慢脫。”

        允詩閱本能地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卻被他一手扣住手腕，在自己前。

        指尖在她體內輕緩探索，像在用極其珍惜的方式描繪她的反應。亭外風聲動竹簾，仙花香浮動，庭院間光影斑駁，而亭內，她的體正被一點點喚醒，像是一朵被晨吻濕的花，在陽光悄然盛開。

        “你每一次彈琴，都讓我想起在音樂教室的那一晚。”他壓低嗓音，聲音里帶著啞笑，呼灑在她鎖骨間，灼熱得像火。

        她意識想往後仰，卻被他攬得更緊。旗袍的開叉此刻幾乎整片敞開，她一條從他兩之間垂，另一條被他抬起，搭在自己側，整個坐姿幾乎是側被打開，裙擺被褪得凌亂，那雙長全然暴在庭院光影，泛著柔白的光。

        “你不是說……就在亭坐一嗎……”她氣息已經紊亂，內側因緊張而輕輕發抖。

        他的話音未落，指尖便覆上那片早已濕潤的柔軟。他緩慢地了，那濕熱幾乎立刻浸透布料，黏膩地纏在他指節。

        她整個人倏地顫了一，連耳尖都泛起紅意，偏頭將臉埋進他頸窩，聲音細若蚊蠅：“你……你輕點，別……壞我的裙。”

        他貼著她耳邊低語：“你裡面穿這個，是不是早就知我們會這樣？”

        “臨……我要……”她幾乎是哭腔般地低語，被他握在掌心，像整個靈魂都要化在這白晝微光。

        “詩閱……”他嚨滾動了一，指尖慢慢撥開濕透的布料，終於，沒她最柔軟的深處。

層膩布料，掌心是溫熱、細膩而顫抖的肌膚。他順著旗袍開叉的邊緣探，指尖像撥琴弦般緩緩向上，帶著一種近乎蓄意的怠慢。

        她像被觸電般猛地一顫，手指無措地扣住他襯衫前襟，息聲毫無防備地溢中。

        “是啊。”他吻她鎖骨，另一隻手卻已穩穩探絲緣，“坐一，一，都在亭里。”

        “臨……”允詩閱體一震，本能地並起，卻被他膝蓋從中間一頂，生生分開。

        “門我鎖了。”他垂看她，語氣低緩，“亭四周也有竹簾遮著，沒人能看到，除了我。”

        他唇沿著她頸側緩慢移，像在描繪她顫動的動脈，一寸寸吻鎖骨凹陷。那片的肌膚被他溫熱的唇齒輕輕啃咬，她整個人都僵住，心不自覺收緊，卻又被他大掌死死壓住。

        允詩閱幾乎快坐不穩，整個體都像被走了力氣，只能靠著他的膛，一一隨他指尖的深輕顫。她不敢叫聲，牙關咬緊唇，只能斷續地發鼻音般的息。

        他吻著她的耳垂時，手已從旗袍裙擺底探。布料薄得幾乎毫無阻隔，他指腹掠過她內側，輕輕一，觸到了那層細緻的內里絲。那是她特意搭的套旗袍內褲，薄如蟬翼，花邊沿著彎曲成柔軟的弧。

        “會被人看到的……”她聲音輕顫，試圖提醒，可聲音自己都覺得發軟。

        “別夾。”他警告般低語，嗓音笑，卻不容抗拒，“乖一點，讓我進去。”

        可那指節越探越深，掌心托著她的，輕輕將她向前帶，像要她整個人都貼在他上。

        “你的樣…好。”他笑，低頭咬住她顫抖著的唇角，將她帶一個綿長又瀕臨潰散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