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她|柒
邱鸢鸳从沉睡之中渐渐地甦醒,她睁开了那双带着些许shui气的yan眸。
一片寂静的虚无之中,没有任何生wu的气息,唯一的活wu便是撑起上半shen,仍坐在雪白地面上的邱鸢鸳。
“这里是……?”邱鸢鸳左顾右盼却没有瞧见任何她所熟悉的事wu,而被烟雾弥漫的空间里只容纳着一种se调——灰白,就连她站起shen来也是一袭的纯白旗袍,完全地rongru在这未知的虚无境地之中。正当缓缓地用着双tui站立时,才发觉全shen上xia的神经似乎在与自己作对一般,刺痛gan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这也令她一瞬间视线呈现了迷茫状。
“是主宰的空间。”就在她逐渐恢复视觉的瞬间,一个不男不女的嗓音回dang在这虚静之中,那是一个十分诡异的音se,不但可以轻盈温和,同时也可以低沉沙哑,这让邱鸢鸳不自觉地仰起tou来,望着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与其主人。
“你是谁?什么是主宰的空间?”邱鸢鸳找不着这位神秘的发声者,以至于她也只能仰望着一chu1空白之地,并对此提chu疑问。
“外来者,妳不属于这个世界。此刻,妳的存在正在打坏这世界的平衡。”正当邱鸢鸳认为发声的人不会chu现在她面前时,一个中xing外貌的青年从撕裂开来的空间夹feng走了chu来。祂的面孔是介于一种xing别模煳的地带,有着女xing的妩媚却也同时拥有了男xing的刚毅,灰白的短发恰好遮住了祂的眉mao,以至于gen本无法用面bu的微表qing去推断chu祂此刻的qing绪,不过最让邱鸢鸳gan到不解甚至好奇的是,为何那双洁白gan1净的手臂上会扣上一圈又一圈早已腐朽生锈的镣铐。
青年似乎无需开kou就能将话语传递到邱鸢鸳的思绪之中,而伴随着祂每一步都可以听见回dang在空气间金属扣环的碰撞声,再加上他们似乎chu1在一个完全密闭亦或是极度宽阔的空间里,导致轻微的作响都会有极大的回音。
“你是谁?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邱鸢鸳或多或少能推敲chuyan前的祂为何人,但是她仍旧抱持着想要得到完全肯定的答案。在她思绪中,很清晰地理chu了自己所在的虚境,应该可以说是主宰这本书的世界或是空间,而能让她得到这个结论的无非就是yan前的这位青年,毕竟方才祂立刻地指chu了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是个外来者。为此能知dao这一切的人恐怕就是书中世界的神,亦可说是主人,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shen为外来者也就是书外现实世界中的她,又会面临到什么样的对待?
其实,如果是在还没穿书之前面对这样的对话,邱鸢鸳带大概真的会忍不住吐槽青年的每一句话,有种像是在面对一名中二病患者的氛围,甚至是祂那双被镣铐禁锢的手臂,但是在经历过穿书这般毫无逻辑理论的遭遇后,她似乎完全可以将这青年的chu现、行为,以及发言合理化。
“如果用你们的说法解释的话,我应该就是主宰这世界的主神。”祂用着那面无表qing的脸孔回应dao。
“而shen为主神,我理应无法忽视妳的存在,毕竟再这么xia去,妳会打乱本该有的世界秩序。”祂所说的话并不会令邱鸢鸳gan到畏惧,毕竟祂的腔调是带着一种如果、可能的转折。
“不过,现在世界的秩序似乎已经qiang制扭转了,也因此不放妳回去,或许才会彻底地导致世界崩毁。”祂这一步一步缓慢的移动,来到了邱鸢鸳仅差一步的位置,他们之间的shengao相差了两颗tou的gao度,这也导致此刻邱鸢鸳要更加费力地仰起tou来注视着青年。
“秩序扭转?世界崩毁?我一个外来者哪来这么大的威胁力?”邱鸢鸳不自主地对青年提chu了疑问。即使她是来自书中外的人,但是她也没有企图去窜改女主的任何主线剧qing,也许有为了让她自己这个茉薾塔角se躲过悲剧而努力刷取dao格拉斯的好gan度,不过除此之外她就没有在破坏书中的主要剧qing桥段,就连那几位主要的角se她也没有特别zuochu什么行径,所以这样的她是如何让世界扭曲?
“妳只要zuochu了不符合世界设xia的行径,那么接xia来一连串的事wu也将因此有所更改,这也是一开始我将妳最原始的意识拉jin了这空间nei的原因。毕竟,放纵妳这样无意识改变世界原则的举动,将会让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