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

        林晚等他喝完最后一，才站起，走到他面前，“好了，现在站起来，转过去。”

        洛伊终于忍不住开，声音闷闷的，充满了愧疚，“我……我只是太想快一了。我不想辜负你的期待，不想让你觉得……你为我的那些事，是不值得的。”

        洛伊拿起刀叉，在她的注视，有些不自在地开始小小地吃起来。

        “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今天乖乖吃完了早饭。”

        她松开洛伊，绕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双因为愧疚而显得有些湿的蓝睛。

        洛伊低着，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我保证，我之后会注意的。”

        她的指尖冰凉，偶尔碰到洛伊温的肤，总会引得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的香气和的温度，似乎终于让他那绷得过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傻瓜。”

        林晚一边帮洛伊整理，一边在他后小声地念叨，“再这么去，你是不是左右脚的鞋都能穿反？洛伊，我知你想尽快成果，但你不能拿自己的开玩笑。”

        洛伊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照了。

        林晚的动作很轻柔，很专注，像是在打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林晚帮他整理好最后一丝衣角，然后从后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而温的背上。

        “对不起，晚晚。”

        “你自己看看，扣都能扣错。”

        林晚在洛伊对面坐，双手抱，像个监工一样盯着他。

        她将衬衫完全解开，然后重新一颗一颗地、仔细地为他扣好，抚平了每一个褶皱，又将摆整齐地他的腰里。

        洛伊就这么僵地站着，任由林晚摆，他能闻到她上传来的一淡淡的、好闻的洗发香味，也能觉到她每一次呼时，膛轻微的起伏。

        林晚伸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那件被扣得乱七八糟的衬衫。

        然后，她踮起脚尖，凑了上去，将一个柔而温的吻，轻轻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叹了气，声音很轻，“你要是把自己垮了，那我这笔买卖，可就亏大了。”

        “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让你担心了。”

        她退开一，看着洛伊那瞬间涨红的脸，笑着说，“现在，去吧，去建你的空中大厦。但是记住，晚上必须回来睡觉，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绑在床上了。”

        他吃得很慢，但很认真，真的像她要求的那样，将盘里的东西吃得净净。

“吃。一粒渣都不许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