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晚被他那双胳膊箍得紧，贴着他宽阔的膛，能到他的心。她脸微微发，呼浅浅，乖乖缩在他怀里：“……你今天来得真早。”

        “没带伞。”他看了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势，眉微蹙。

        “那种啊……”李念念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要是太大，第一次会有疼，但……等习惯了，会很舒服的。”

        ――

        “想晚晚了。”周祁低，鼻尖轻蹭过她的发，声音压得很低，“等不及。”

        “好看。”他只看了她一，就抬手将她圈怀里。

        徐未晚吓得往周祁怀里一缩，手指揪紧了他的衣襟。男人将她搂得更紧，宽厚的手掌轻轻捂住她的耳朵，直到雷声渐远。

        “哎哟，你又走神。”李念念看她这副样，忍不住笑。

        周祁到门前时，屋里黄昏的灯光很，窗外天刚暗来，夕阳的余晖在他后拉一修长的影。

        李念念被她问得愣了一，随即噗地笑声，神带着坏意：“你问这个什么？你是……亲见过？”

        “我才没有……”

        刚抬起略微疲惫的眸，就见徐未晚正背对着门，低去理裙摆。

一个荒唐的念：要是……那么大的东西，真放来，会是什么觉？会不会疼得受不了？还是，会像李念念说的那样，很舒服……

        徐未晚从他怀里探，窗外的雨已经成了白茫茫一片，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模糊成团。

        她眨了眨，忽然小声说：“那……那你多留会儿？”

        “换好了？”他的声音有些哑。

        徐未晚转过，裙摆轻轻一，整个人像一朵刚盛开的花儿，睛亮亮的：“好不好看？”

        “没……没见过。”徐未晚的声音像要埋围巾里。

        偏偏窗外突然炸开一惊雷，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紧接着，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瞬间就织成了一雨帘。

        她一向不会对他说什么话，只会低着，耳尖红红地应一声“嗯”或“好”。

        她忍不住又抬看了他一，那双深的睛里，藏着她看不透的。

        唇被牙齿压得更红，睛在阴影里闪着细碎的光，还是鼓起勇气又问。

        她低着，帽檐在额前投一片阴影，来的颌线细白得像瓷，风一，围巾边的绒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她没穿衣，侧边微微敞开的布料，白的弧度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说完，她尾微微泛红，像是被风的，睫颤了一，不敢直看李念念的睛。

        他今天没穿平时的工服，早早换了件净的衬衫，发梢还带着汽，因为她嫌他机油味重，他就每次来之前先洗个澡。

        “那……”她声音极轻，像羽轻扫，“要是……那里比这个还要大很多呢？”

        门一声脚步，她还没反应过来，周祁已经站在后，结了，伸手替她慢慢拉上拉链。

        后背的拉链半开着，一截雪白的脊背，线条细长柔，像一瓢静轻轻晃着光。

        那手指关节分明，指腹过她的背时，她肌肤的细腻温透他掌心。

        他低低地看着她，神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