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拉起来，推到沙发上，掀起裙，直接扯，暴地我。我尖叫了一声，被填满的瞬间，所有的空虚都被驱散。他一边我，一边掐着我的脖，低声说：“你就是欠，贱婊，离开我是不是被别人得更贱了？”我心一紧，生怕他看什么，但我只能咬着唇，迎合他的节奏，呻着求他更用力。他的动作凶狠，每一都像要把我钉在沙发上，我的来得又快又猛，脑里一片空白，只剩被支的快。

        这种觉在“暗夜妹”群里被破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刷着群里的消息，随抱怨了句周然的尺寸和玩法不够刺激。群里妹们纷纷调侃我“被黑惯坏了”“上了黑人就回不去”。Pola更是直接，她私信我说：“Kiko，你就是上瘾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了。”她的话像刀一样扎我心底，我不想承认，但又无法反驳。Pola接着说，她在国外外围，服务过不少黑人和白人客，最近有个她之前的客，Jamar，一个材大的黑人，恰好来B市差，想找个中国女人玩玩。她问我有没有兴趣，说不仅能吃到大黑，还能赚钱。

        接来的几天，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喜在各种场景调教我：有一次在电影院后排，他让我脱，坐在他上，悄悄地被他手指玩到，周围的观众浑然不觉；还有一次在公园的树林里，他让我趴在树上，掀起裙从后面我，风过肤的凉意和被发现的恐惧让我得几乎晕过去。他的玩法虽然刺激，但和那些黑人比起来，总少了什么。他们的尺寸、他们的羞辱方式、那种让我彻底臣服的压迫，是周然无法给我的。我开始在后到一丝空虚，像是吃了一顿不够饱的饭。

        那天晚上，周然又来找我。他把我绑在床，用带轻轻我的，我喊他“主人”，然后让我趴着，他的脚趾。我照了，羞耻让我全发，但后，我还是觉得少了什么。凌晨，他睡着后，我偷偷翻了他的手机，想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和别人联系。结果，我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聊天记录，暧昧得让人恶心。他叫她“宝贝”，说想“试试她的味”。我盯着屏幕，气得发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冷笑的自嘲。我早该知，他不会改。我自己也一样，嘴上说着复合，心里却清楚，我只是想用他填补空虚，玩一段时间罢了。

        “外围”这两个字让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和Jay、Mike、Steph的那些经历，虽然疯狂，但都是在“圈”里，是自愿的探索。可当女……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回复Pola，说我得考虑一。她笑我矫，说：“你都玩到这份上了，还在乎这个？而且当外围的觉多刺激，份本就是种羞辱，你作为抖m不应该喜这种觉吗？”她的语气轻佻，却像在勾引我心底的恶。我没立刻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说再想想。

角，滴在我的上。他低声骂我“货”，让我说自己有多贱，我红着脸，着他的鸡巴，糊地说：“我是主人的货……只想被主人……”这些话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钻去，但却背叛地湿了，早就黏在肤上。

        第二天，我打开“暗夜妹”群，找到Pola的私信，回复她我想接。她秒回，给我发了一个微信号，说是Jamar的联系方式。我开微信，盯着那个陌生的像，心得像擂鼓。我知，一旦加上这个号，我可能又会踏一个更深、更危险的深渊。但那种渴望，那种想要被羞辱、被彻底支的冲动，已经在我里烧得无法遏制。我深一气，击了“添加好友”，输了验证消息：“Pola介绍的，Kiko。”发送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在颤抖，脑里却只有一个念：我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