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储清了把西樱枕在他肩的脑袋，逗小孩似的问：“樱樱小智，要不要给我继续参谋一？”

        西樱不明所以，歪看他：“参谋什么？我想到的不是不对嘛。”

        储清诧异，还是回答了这个奇怪的问题：“快五年，我不算有语言天赋的，只学会了一些日常用语，但当地人说话的音和节奏总学不像。”

        储清挂掉电话，怀里的人就环抱住了他的脖颈，温柔如的声音里难得带上了戏谑：“中生，三四个女朋友呢。”

        “二哥，好不风啊。”

简单说了几句，储清：“午我和大哥聊过了，他那边没什么问题，我次回家跟你细说。”

        储峙的消息网不弱，徐术明从小到大的所有履历都陈述在案。储清研究得仔细，每个职位变动都要在另一台电脑上查找当时的职务脉络，并在重分类标记。

        储清知西樱认识定洲，没想到她也认识徐术明。不等打开档案，就问西樱：“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

        储清示意西樱继续，西樱问储清：“二哥，你在西南呆了几年？学会那边的方言了吗？”

        储清把人抱起走去了书房，一起对着电脑查看邮件。储清打开储峙发来的最近一封邮件，是一份加密档案，还没打开，西樱就诧异地说：“徐术明？我见过他。”

        储清皱眉，盯着档案上一行行的职位列表陷沉思。

        西樱摇苦笑：“二哥，我也只是快二十年前在孤儿院见过他。警官和他夫人经常去看我，有一回带上了新调任到西峰市公安局的几个同事，其中就有他。觉他过农活，孤儿院厨房有个没人用的扁担，他十分顺手地就挑起来去搬书。别的也没什么印象了。”

        西樱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叫停了储清的记录，问：“二哥，我相信储伯伯查到的都是翔实的消息。但这份档案，一定有问题。或者，是徐术明这个人有问题。”

        “我不记得名字了，你试着查查看吧，有三四个。”

        西樱：“我对徐术明有印象，是因为他在图书室里整理书架，我在角落里看书，他没看到我，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话。我当时听不懂，后来在电视上听到了一样的方言节奏和音，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西南那边一个山区的方言。”西樱指着档案首页的履历列表，又：“人在自言自语的时候，说的要么是母语要么是最熟悉的语言。二哥你看，这份档案上，徐术明从生到读书工作，离西南相隔了半个国家。他的父母，一直都在禹安务农，和西南毫不相关。他的亡妻，家庭背景也跟西南无关。”

        西樱听完，又翻看起陷害卢庆的坐台女的履历，问储清：“二哥，徐术明丧偶二十年，和这个女人有一个私生。他如果顾虑女方份不肯结婚也就罢了，可这是他唯一的孩，还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他为什么几乎从来都不去看望孩？当时在孤儿院，他看上去还喜小孩的。”

        快二十年前的小事西樱都能记得，可见这脑袋瓜是真好用。储清又了把怀里人的脑袋，啧啧称赞：“果然我没找错智。”

        “他和我能有什么过节，以至于设那么肮脏的圈套呢？”看西樱一脸困惑，储清把他查到的消息一一，也借此整理自己的思绪。

        “二学期或者三开学交往的。”

        储清中放光，打给老淘，嘱咐他调查徐术明那个所谓的私生，停顿了一又补充：“再查一我三开学那会儿交往的女朋友，她给一个叫‘术明哥’的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