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是这么想，尖在中翻动半天，还是没有说来，此时颜淮忽地凑近了几分，朝着颜衿微微张着。

        不知颜淮后续有没有替她清理，沉重地睁开双，颜衿有些难耐地动了，结果被吓了一，颜衿脑袋瞬时间清醒不少，可先是正在平缓起伏的膛，紧接着才看到颜淮的睡颜。

        大抵是实在太累了，也顾不上的酸疼，颜衿手上用力，试着朝颜淮的方向靠了靠，这才微微蜷缩起将双闭上。

        今日颜淮许是喝了酒，兴致格外涨，他也没有故意控制自己，折腾到几乎大半夜，甚至还用了缅铃，直将颜衿得脑袋昏昏。

        想起颜淮问起的那句“够了吗”，颜衿这才发现他问得不仅仅是刚才的索吻，他还在问自己，在苍州这一个月够了吗，那么，够了吗？颜衿不由得扪心自问。

        虽然自己后面几乎快没了意识，但颜衿还是记得她被得有多凌乱，见上好端端地穿着寝衣，大概是后续清理过，可双的不适又是什么况。

        “不够。”颜衿低接受了他的邀请，即使前天旋地转，被压在床榻上也舍不得像刚才那般松开。

        屋的更漏忽然响起，竟已经到了丑时末刻，屋外安安静静地似还有几声细微的虫鸣，屋里的火盆只燃了一半，倒觉几分冷意。

        如今颜淮又把决定权给了她，他总是这样，有时候得本不听颜衿的话，有时候却又格外地尊重她的决定，不过在颜衿看来，无论是哪一种，最后反正都能如他所愿。

要是答应，这两日得成什么样。

        “衿娘……衿娘……”颜淮轻唤着颜衿独属于他的昵称，贪恋地亲吻着她的鬓角，从与颜衿相认到现在，这短短近一个月的时间仿佛一场梦，颜衿说不够，      而他如何愿意醒来呢？

        颜衿有些冷的瑟缩，她偏看着外面，目光又落在床帘，颜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她似乎是要将床帘取，便起去解银勾。

        颜衿的手不知何时抓住颜淮的另外半截衣裳，她偏侧着，双眸微闭，睫上挂着泪，呼较之前平缓许多。

        背有些火辣辣地疼，大概又添了几新伤，颜淮反倒喜再多来几回，他在颜衿停留了好一会儿这才。

        拿过平时颜衿放着随时取用的帕拭着，但越越多，更难不让人去想里面到底还有多少，颜淮甚至还打算要不想之前那样给堵回去，可转念又想，要是又被无意勾火来，他是真怕就此伤了颜衿。

        总有些事不能细想，颜衿正回想着是什么况，等想清楚了顿时脸若飞霞，立低将自己埋在被里。

        此回也不意外，他哪里不知颜衿会什么决定呢？

        床帘解隔了外面的光，所幸还有床的花蝶罩灯和床尾的明珠照亮，不过视线还是不免昏暗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