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就是我,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人?
「这里就是为妳准备的。早在妳还没来之前,我就在等妳了。」
白笙笙呆呆地坐起来,咬着指尖,hou咙乾乾地问了一句:
「你、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早知dao我会来……?」
男人蹲xia,伸手将她耳后一撮乱mao抚顺,yan神深邃。
「因为我曾经捡过一隻受伤的小nai猫,她有一双粉紫se的yan睛,总是在我xiongkou蹭啊蹭——」
他手指轻轻勾住她的xia巴,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致命的温柔与侵略:
「十年前因为我被收养,所以离开那边,我想我的猫一定还等着我,当时我无法跟父母要求什么,于是我让自己变qiang能够独当一面,现在,她回来了——还变得这么ruan、这么好抱。」
白笙笙整隻人僵住了,yan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猫耳默默又竖了起来,尾巴在mao毯上捲了两圈,心tiao比平常多了两倍。
是那个小男孩!那个她还是幼猫,差dian被路杀,一名小男生救xia了她,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去liu浪,他们彼此抱在一起取nuan说笑,直到有一天男孩突然就消失了,只留xia你等我这句话……
白笙笙顿时间泪光涌chu:「你还知dao要来……」
谢宇臣轻声安抚:「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了。」
guan她现在是变异ti的灵兽,与自己shen分pei不上,谢宇臣就要她。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女佣端着mao巾与nuanshui壶走了jin来,原本是来例行为主人准备休息用wu,却在踏jin房间的一秒——
整个人顿住。
「…咦?耳朵是、真的…灵兽?」
她惊讶地瞪大了yan,看见白笙笙touding那对mao茸茸的nai白猫耳在轻轻晃动,还有那条乖巧地蜷在一旁的长尾巴,像chun日的云丝绕着光。
白笙笙:「!!」
她脸一xia爆红,飞快地伸手an住耳朵、尾巴一chou、整个人tiao起来,一脸惊慌:「这、这这这是、是daoju啦!很拟真而已……!」
她语速飞快,说完还努力对佣人louchu一个「我没事我很正常」的尴尬微笑,耳朵却不争气地一抖一抖,尾巴也僵在原地不敢动。
佣人整个人陷ru静止状态,手里的mao巾差dianhuaxia来。
而男人却在这时,懒洋洋地从沙发后站起,走到她shen后,垂眸勾唇,语气平淡地说:
「那是我让她dai的。」
白笙笙:「?!」不要说这么羞耻的话!
她猛地转tou看向他,脸几乎烧起来:「你、你你乱讲什么……!」
男人不动声se地靠近一步,手自然地落在她腰后,像是要挡住她的尾巴似的,还顺便an了an她小小的后腰。
「太可ai了,我看了会心yang,不让她dai怎么行?」
语气从容,又过分真实。
佣人:「……」
佣人嘴角chou了chou,缓缓低xiatou,语气颇为谨慎地开kou:「是、是……小jie的耳朵真jing1緻,设计得非常、bi1真。尾巴也……mao质非常……gao级。」
白笙笙:???
妳们为什么装作相信啊喂!!
男人见状,惬意地坐在她shen后的绒mao懒人沙发上,轻轻拉她一把,让她跌坐在他膝上。手指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耳罩」。
「就这样,让她习惯这副样zi吧。」
「……这副?」白笙笙气得耳朵立起来,偏偏男人还作势要去nie她耳朵。
「唔、不准碰——!」
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tiao起来,逃jin房间深chu1。
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又chong又撩。
「妳今晚要睡哪里?地毯?猫窝?还是我的tui上?」
「都不要!」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尾巴却从遮掩chu1偷偷甩了甩,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
佣人们互看一yan,对这位突然ru住的「会喵、会炸mao、还能红着脸撒jiao」的女孩,迅速达成默契:
这不是客人。
这是——主人养的心肝宝贝。
从此之后,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许吵、不许问、不许碰。
猫耳小jie,是唯一的例外。]
夜se渐深。
月光洒jin房间的玻璃吊窗,将一室绒mao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
白笙笙窝jin吊床,整隻人缩成一团,小被zi只盖到xiongkou,尾巴还不安分地从mao毯底xia伸chu来,在空中轻晃两xia,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