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妤打开她发来的图片，一款是模块化的可以自由组合沙发，另一款有着舒服的鹅绒坐垫。

        “普通衣柜就行。”她声音比平时轻一些，却能克制的不让人察觉一丝异样。

        铃声没停，继续响着。

        可偏偏，判若两人。

        就在她即将释放的瞬间，手机铃声突兀地炸响。

        她语气自然，徐珠不会听什么，连在她面前的傅西凌都要为她这表演叫声好。

        周紫妤的手抵在他：“我……我接一，可能有事。”

        徐珠说话的几秒间，傅西凌变本加厉，扣住她的腰，的鸡巴直接肉，周紫妤咬着唇抓住床单，一声音都没。

        是一首日语歌，和他听过的周紫妤其他手机铃声不一样。

        周紫妤捂住话筒，瞪着他用唇语说：“停！”

        傍晚的时候，他看见周紫妤捡起被小熊掉的蓝海豚玩偶，把它收好放在衣柜里。傅西凌闭上，想起徐珠三年前微博发过的一张照片——周紫妤蜷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徐珠送的海豚玩偶。

        徐珠：“我也是这样想的，但知雨说第一款更有设计。我明天再去看看吧。”

        他非但没停，还开始，徐珠在电话那说：“我还想换个大儿的衣柜，小鱼你说要不要买带保险柜的啊？”

        “别它。”他哑着嗓咬她的耳垂。

        “慢、慢……”她息着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扣住手腕压过。

        初夏雨势来得又急又猛，暴雨拍打着窗。

        电话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徐珠在翻看产品手册。“可是知雨说想放些贵重首饰……”

在深夜醒来，枕边是周紫妤均匀的呼声。灯光透过窗帘隙，在她熟睡的侧脸投细长的光痕。这种时刻，徐珠微博里的那些照片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前——

        傅西凌的动作明显一滞，但没有停。周紫妤却条件反般偏看向床柜，不自觉地紧绷。

        周紫妤想反驳，却被他突然变换的角度撞得倒一气。快像电般窜过脊椎，她仰起，前炸开一片白光——

        “小鱼！”徐珠的声音通过电传来，依然清亮得像是大学时代那个揽着她手臂喊她吃宵夜的女孩，“你看到我发的图片没，我想买个新沙发，你帮我参谋一。”

        周紫妤看完图片，对着电话说：“第二款吧，看起来比较舒服。第一款那种呜……”周紫妤的回应被一声轻哼打断——傅西凌突然咬上她的颈侧，手掌恶劣地她间。她慌忙抓住傅西凌的手，语气立刻平稳来，“拼接的款式实际上可能不怎么用得上。”

        他窥伺了太多属于她和她的瞬间。在这种时候，他总会后悔在那天的傍晚打开了徐珠的微博，他明明可以不用知这么多。

        傅西凌瞥向手机，来电人是——珠珠。

        却控制不住，想了解另一个人的更多过往，即使在那个人的过往中，与她亲密的是另一个人。

        周紫妤抓过手机，想去浴室接电话，却被傅西凌一手抓住腰，她咬了咬牙，只能尽量平稳地接通：“喂？”

        大学时代的周紫妤站在樱花树与徐珠合影，嘴角抿完的弧度；毕业典礼上被徐珠搂着肩膀，里闪着他不曾见过的光彩；甚至还有一张她低煮面的背影，和他见过的背影一模一样。

        傅西凌低笑一声，反而加重了力：“刚才谁抱着我说快的？”

        傅西凌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此刻睡在他边的周紫妤，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抱住他，会在小熊捣时无奈却溺的笑，却从不会像照片里那样——在徐珠看不到的地方，用那种全神贯注的、近乎虔诚的目光凝视着她。

        傅西凌撑起，阴影笼罩着她。他的神暗得可怕，但最终只是深一气，翻躺到一旁。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陷傅西凌的后背，汗将两人的肤黏在一起。他的动作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钉床垫里，每一次都她咙里破碎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