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能不能zuo到,是我的事
早餐後,她照著他的指示,收拾廚房、ca乾餐桌、處理liu理台。
每一項都zuo得很慢,但沒有敷衍。
她是真.的.在zuo。
不是因為想表現什麼,也不是怕罰,而是她自己都不知dao為什麼——
突然有種「這裡的規則真的得遵守」的直覺。
**
她記得昨天那gen藤杖的gan覺,記得那十一xia打得她快碎了的力dao。
不想再來一次。至少今天不要。
**
她zuo完最後一dao碗盤,把抹布擰乾,洗手。
然後走向書房。
**
走到門前,她沒有猶豫。
她知dao那裡面是他所在的地方。
但她沒敢碰門把。
而是抬手,乖乖地敲了門。
一聲、兩聲、三聲。
輕而穩。
**
裡面傳來他的聲音,不gao:
「進來。」
她才輕輕推門,走進去。
**
書房裡的光線仍然乾淨,整齊得讓人不敢亂動。
但和昨天不同的是——
靠牆的區域,多了一張小桌zi和椅zi,對著牆,和他的位置錯開,不會讓她與他正對。
那是屬於她的位置。
**
桌上只有一張紙與一支筆。
「坐。」
他示意她落座,語氣平靜。
她走過去,坐xia。
動作有點慢,因為她還記得屁gu上有傷,但這次她沒吭聲。
**
他看她坐好,語氣平靜地開kou:
「拿筆。」
她伸手照zuo。
**
他接著說:
「現在,寫xia來——」
「妳想zuo什麼。」
她眉頭一皺,xia意識問chukou:
「……寫什麼?」
**
他沒重複,只是換句話說:
「妳的未來。」
她心裡一空。
未來?
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
她盯著那張紙,筆拿在手裡,卻遲遲沒動。
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紙上還是空的。
**
她腦zi慢慢轉向一段很久以前的回憶。
那時候學校有個那種老掉牙的作文作業:《我的夢想》。
她寫什麼來著?噢,對了。
「我想要一個家。」
「有溫柔的媽媽,有會跟我玩的爸爸,有飯吃,有電視看,房間裡有一盞會亮的燈。」
那篇作文描繪著對一般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但對她來說卻是奢望,是夢想。
**
她那時寫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