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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要讓人願意聽,必須要先建立信任。
不是因為她不行,是她自己早就放棄了嘗試,然後所有人也順勢放棄了她。
那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當她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心裡突然有點緊。
他不會給她逃的機會。
他再問:
她點點頭:「嗯。」
然後他伸手將她從地上拉起,力不重,但足夠將她整個人帶起。
她知他現在的力氣、權力、節奏都牢牢掌控在手裡——
她把書微微放低,偷偷抬頭看他。
她不敢動,不敢問,更不敢看他。
然後輕輕「嗯」了一聲。
羞恥像燒灼的
蒸氣從後頸一路竄上腦門,耳朵整片都熱得發燙。
她試過掙扎,昨天晚上她記得太清楚了。
「總結?」
沈柏川靜靜地看著她,底沒有
緒,腦中卻已經默默
一個判斷。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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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開始就用防衛、用指責或命令開頭,就會讓人反,不
講什麼都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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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晚的那一次,加上這姿勢屁的翹起,正好在他巴掌的「處理」範圍內。
只能像條死魚一樣,僵地趴在他
上,臉側貼著他的褲縫,睫
微微發顫。
她膝蓋才剛離地,體重心瞬間傾斜,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已經被壓在他的
上。
她咬咬唇,開始慢慢把剛剛收的內容組織說
來:
「看完了?」
也從來沒人相信,她能夠到什麼。
——她不是笨。只是從來沒人要求過她。
她知她又要挨打了,本想
點心理準備,但這個姿勢太羞恥。羞恥得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他沒有誇她,他點頭,表示認可。
但那一聲「嗯」,讓她莫名有點像被肯定。
雖然句式生澀,語彙簡單,但邏輯清楚、重點正確。
」的第一課。
但她不能逃,因為她知,只要她一動,他的手就會毫不猶豫地
回來。
「就是……溝通不是只靠說話,是要理解對方、針對對方的狀態去調整自己說話的方式……
她一字一句講完,語速不快,但也沒有太多停頓,顯然是真的有看、有理解、有消化。
他沒抬頭,卻開:
她連反的掙扎都沒
,只是整個人繃得像弓弦,緊張得連指尖都發麻。
那本不是她能贏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