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学长正在客厅看电视。"哟，回来啦？"他也不回地说，"你妈打电话来了，说你怎么不接电话，去什么啦？"

        苏澄浑一颤，几乎又要倒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会被这样评价――发育得很好，而不是“奇怪”或是“不正常”。林晚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嘲讽，只有纯粹的欣赏，仿佛他的是某种珍贵的艺术品。

        "特制的滋补茶。"林晚用手指抹去他嘴角的渍，"能让你恢复得快一些。"

约带着一丝熟悉的草药味――和那瓶油的成分有些相似。苏澄勉撑起，就着她的手小啜饮。味比想象中甜，带着蜂蜜和某种花香，咽去时，一从咙胃里，再缓缓扩散到四肢。

        回家的电车上，苏澄将蝴蝶坠紧紧握在手心。路过商店橱窗时，他偷偷打量自己的倒影――校服的轮廓确实和其他男生不太一样，但他却奇异地不再到羞耻。这是林晚喜的样，林晚亲手塑造的……这个念让他双发，某个位又开始隐隐发。

        苏澄糊地应了一声，逃也似地钻浴室。冲在上，他低看着自己的，肤比从前更加细腻光，乳尖仍然，轻轻一碰就泛起酥麻。这是这段时间油的功劳吗？他忍不住轻轻着自己的，回忆林晚的手法，指尖模仿着她的力度，很快，他的呼又变得急促起来……

        林晚却轻轻拉开他的手："不用害羞，很的。"她的指尖描摹着苏澄的轮廓，在乳尖上轻轻一刮，"发育得很好啊。"

        ――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我……"他刚想说什么，林晚突然将一个东西挂在他脖上――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坠是一个小巧的蝴蝶，翅膀上缀着两红宝石。

        躺在床上，苏澄取那瓶已经所剩不多的深蓝油。今晚该用在哪里？手腕？？还是……他红着脸将油倒在掌心，慢慢向双之间。窗外，一轮满月悬在夜空，银的月光透过窗帘隙，正好落在那枚蝴蝶坠上，翅膀上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茶喝完后，苏澄觉力气慢慢回到了里。他尝试坐起，毯从前落，那片比同龄男生更明显的柔弧度，乳尖红立，像是被反复过一样。羞耻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慌忙用双臂遮挡。

        苏澄低看着那个小蝴蝶，发现它与林晚手腕上的纹一模一样。这个认知让他的涌起一――他们现在有了某种隐秘的联系，一个只有彼此知的秘密。

        "护符。"林晚轻声说，"和我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