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在维港，我晚上可以过去陪你，好不好？”

        他微微蹙眉，似有怒意，却并非因为她尖锐的反唇相讥，而是因为她这种轻飘飘的态度，仿佛无论他为她什么，在她中，都不过是一场可以明码标价的利益交换。

        艾明羽坐在他怀里，因着方才的动作，裙摆早已凌乱地上到了大中段。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一只灼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隔着那层薄薄的肉丝袜，着她侧柔细的肌肤。

        张岑在心中默默叹了气，收回视线，努力摒弃掉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桃念后，深一气，打起十二分的神，专注地发动车辆。

        但沈翯太了解艾明羽了。此刻，他无论如何辩解，说任何真心话，都会被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堵得哑无言。

        “肉偿，沈总不是早就想好了？”

        他深一气，将心翻涌的绪压，重新调整好自己的面。

        然而，沈翯却本不吃这一套。

        黑宾利平稳地汇车，窗外的天光渐次被地隧的灯带取代。车厢，布帘将后座空间与前方隔绝开来，营造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

        自然隐去了老宅翻找证据这些细节，只说是意外得知艾振兴还有尚未暴的罪证，这些罪证又恰好能帮到李昱辰，既能坐实她父亲的罪名，又能清理南城一分腐败势力，充实区财政，算是一桩互惠互利的好事。

        还能怎么还，不过是男女间那一破事罢了。

        “请沈总把东西还给我。”

        她抬，隔着自己微乱的发丝，看到沈翯随意地掂了掂那个纸袋，“带着这个来，就是为了接近李昱辰？”

        “别……”艾明羽受惊般地想躲，这毕竟是在车里，即便隔着帘，那种随时可能被窥探的羞耻依旧让她难以承受。

        虽然有黑隔帘挡着，张岑人毕竟就在前面。艾明羽不想多说，多一个人听见，就多一分风险。

        艾明羽沉默片刻，知抵赖或避而不谈已无可能。她索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的目的简略地和盘托。

        抚上她的大手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指尖顺着丝袜的边缘，向上探去。

        沈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没什么变化，待她说完，才将袋扔在一旁，了她纤细的手臂，“那你今天，可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

        赌气似的，他顺着她的话往说。

        沈翯似乎看穿了她的顾虑，轻笑一声，温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放心。嘴不够严的人，没有资格留在我边事。

        艾明羽自嘲地勾起唇角，“我欠沈总的，还不够多吗？左右也不差这一件。”

摩声响，以及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这种半遮半掩反而更引人遐思。

        “听起来艾总已经好了……债多不愁的准备？”      他没有理会她话里的刺，反而贴得更近“那你打算怎么还？”

        “既然如此，”      他糊的声音随着湿的吻一同传来，“那今天……我就先收利息好了。”

        艾明羽还未及调整坐姿，手中那个一直紧握的纸袋，倏然被人走。

        也罢。

        沈翯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

        他低，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晚上归晚上，现在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