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阳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

        “好……”林璟怔怔地了，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脑还没完全转过弯来。

        “你说的生，是指……”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李程程将仪放到一边，侧看向她，“我知的，都可以告诉你。”

        “实力。”许则安看着前方，步伐稳健，“对素的掌控能力，才是决定你能活多久、能多少事的关键。”

        “好。”苏晚应了声，跟上他的步伐。

        “好的。”苏晚略显歉意地回，“拜拜，林璟，有什么事后面再说吧。”

        李程程没有上回答，而是靠回沙发里想了想，“能力者嘛……你可以把他们理解成一种‘升级版的人类’。通过某种手段，或者说某种机缘，他们能够收一种叫‘素’的东西，然后运用它。这就使得他们比普通人得多，比如力气、速度、反应，还有寿命。”

        “那走吧，苏晚。”许则安没有再看她一，继续往前走，“时间不等人，白夜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了几步，侧：“走吧。去白夜，今天还要对你的能力测试。”

        苏晚垂眸，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开：“……能力者是什么？”

        李程程，“这么说吧，你相信有上帝吗？”

        苏晚一愣，意识回，看到不远的林璟正朝他走来，眉里带着些意外和犹豫。

        女孩正拿着一个像遥控又像风机的仪，在她上上扫来扫去。那东西会发滴滴的电音，前端亮着微光。苏晚一动不动地坐着，虽然看起来很平静，神却藏不住的警觉。

        苏晚没接话，眉却慢慢皱了起来。

        “哦，这样啊。”许则安，转向林璟，语气不冷不，却带着天然的距离，“这位同学，我和苏晚还有事，如果你有事，明天再找他吧。”

        “我们班同学。”苏晚解释。

        他们正要拐过街角，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从后方传来——

        “许哥。”苏晚忽然开，语气带着探寻，“你在学校的人气好啊。好多女生都喜你，你又很厉害，是很多男生的羡慕对象。”

        苏晚摇了摇，她从小就是定的无神论者。

        “天使和恶。”李程程笑得有些神秘，“听起来很玄幻对吧？刚开始我也不信，但接多了，就不得不信了。”

        许则安闻言摇了摇，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许则安停脚步，微微侧看向苏晚，“你认识？”

        忽然，李程程停了来，看了仪上的读数，睛一亮。

        “还真有素波动唉。”她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玩，“许哥的光还真准，这都能看来。”

        林璟怔住，显然没想到许则安会这样直接。她本只是随意来散步，没料到会撞见苏晚和许则安并肩同行，还被当场“请退”。

        苏晚听得一雾，但他知这不是自己目前能完全理解的东西，只好，“知了。”

        苏晚偏过，看着他的侧脸：“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苏晚皱了皱眉，没说话。

        “苏晚！”

        苏晚坐在一个灰蓝懒人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抱枕的线。她的对面，是那天在工位上敲键盘的女孩，李程程。

        “整个世界，其实分成两个‘位面’。”李程程继续说，“我们人类生活的地方叫‘表世界’，而另一个，存在着许多非人类生的空间，被称为‘里世界’。两个世界平行共存，互不扰，除非……界限变得脆弱。”

        “这……这这……没事没事。”她连连摆手，脸上微红。

        那个总是不声不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苏晚，什么时候，能和那样的人同行了？

        “苏晚，我得告诉你，在能力者的世界里，这些都是虚的，不重要。”

        两人并肩走校园，晚风拂面。此时校园外的人不多，他们都换了便服，混在人群中倒也不显。行走间，两人的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你怎么在这？还有你边这位……不是许则安吗？”她声音不大，但语气里透明显的惊讶。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上帝’可能真的存在呢？”李程程笑了笑，“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宗教神，而是某种更等的文明，或者说，是目前人类科技无法观测和理解的特殊存在。”

        “素？”苏晚抓住了关键词。